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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樂觀。一臉憂心忡忡。「布萊漢堂出手了。溫泉項目開始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你死了,我救回來唄。怕什么怕。」牛仁依然吊兒郎當。

霍山扣正兒八經地問他:「師傅,我是不是很不像一個男人?」

牛仁哼起來小曲兒,「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每個男孩,都不簡單……」

「我說在瑞瑞的事情上。」

「小公子去游樂園回來中暑那會兒,你跟我說心一想到他就會痛,又不舍得放棄。我問你,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嗎?」

「一直這樣。」

「你放心吧。這沒什么。笨蛋就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給你講講我初戀那件小事吧。你們同居一年多,沒成。我跟初戀同宿舍六年。他還不知道我喜歡他。因為我從來沒有說過。我自己也是後知後覺。要不是他臨時變卦說要回去照顧他那道上的舅舅要跟我分道揚鑣,我還不知道,心是會痛的。但是那時候我們的立場已經不同了。

在東單象牙塔里面抽血、扎血氣、四大穿刺、縫皮打結。那時候我們還有同一個身份,同一個夢想。

一旦畢業,我們就是最陌生的彼此。我接受不了他跟殺我爺爺那條路上的人為伍。他放棄不了他的小舅舅。我只能放棄他。

那之後,多少年了,我們一次都再沒有見過。你看,你們才一年,算什么?至少你們還在同一個島上。你們還有很多很多年。

只要你不嫌棄他二當家的身份。」

第39章日升會二當家

霍山扣皺起了眉頭,手中腕表不自覺貼到了自己的唇上。「我還是很介懷這個。但是今年已經是2003年了,我沒有多少年了。我不想再一次,死不瞑目。」

牛仁剪線,開門,關門。回來在他對面小板凳坐下。強勢地按著霍山扣額頭讓他腦袋昂起來。「你覺得這一次會有改變?」

他問得很是認真。霍山扣眼眸深了深,閃出一點名為希望的燭火。「他故意秀出鑽戒不就是要刺激我看我難堪嗎?我這一次忍住了。他反而按耐不住從二樓跳了下來。這或許是個好兆頭。你看!他這不是挺在乎的嗎?」

牛仁一個腦瓜崩兒下去打滅他眼中的希望。「喲!醒醒!感情不可以用腦子來分析的。」

還是那雙死魚眼,「那你要我怎么辦?」

牛仁雙手高舉過頭,用怪異的姿勢低頭喝了口桌上的熱茶,想躺下去想起這是小板凳。屁股挪過去把霍山扣擠到沙發一邊兒去。

兩人並排坐在小沙發上。一個雙手緊握一只藍色腕表,在唇下作祈禱狀。一個癱坐著沒個正形兒,正閉目養神。

桌上一杯清茶渺渺青煙。一句話似是而非,「你的心知道怎么辦。」

霍山扣沒懂,扁扁嘴不高興他的敷衍回答。「玄。」

牛仁打趣道,「玄不改非,氪不改命。你個非洲酋長。」

霍山扣不玩抽卡游戲。因為每抽必是標准結局。上百個引路角色。沒有一個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