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1 / 2)

皮帶解開,抽出來啪一聲打在桌面上。

這臭男人的臭習慣!難怪他娶不到妹子。

旭一下子吃高興了。也學來了三當家這一套。

廖天瑞極其嫌棄。正色道,「盡學些不好的。」

「我喜歡,這樣活著舒坦。」

旭豎起右腳,嘻嘻一笑繼續道,「算了。不說這個了。瑞哥哥,我不是買了好幾塊地嗎?那塊墓地兒我們掛牌賣出去。定價九萬一方。那豪華私人墓園面積超200平,這會兒可賺不少啊。」

「什么建設都沒有開始就定價這么高,正常的地價一方是以千為單位的,你那還是墓地,人家買了還要辟邪,買墓地的除了你就是這墓地轉手的段家了吧。」

看他依然一臉堅定。廖天瑞覺得需要下點重葯。「你瘋了?誰會來買?」

「布局啊。」

旭理所當然地答道。廖天瑞臉色不變,「你,說清楚。」

旭把豎起來的右腳放下去,站起來,隔著石桌子湊過去,一指挑起他瑞哥哥的下巴。在他耳邊低語。

剛喝過酒的旭有點兒上頭。嗓音又壓得沉。廖天瑞有一瞬間以為眼前是一個成年男性。還是三當家那種比他高,比他壯的。不然無法解釋這11歲孩子身上吞噬四方的強大氣場!

旭又打了個嗝兒,眯著眼嘀咕,「裝什么裝?直接點。兩兄弟說話直接點。你過來不也是為了我手上這一畝三分地嗎?雖然是墓地。額呵呵!」

廖天瑞不動聲色移開臉。在他逃開之前,旭惡作劇地沖他呵一口氣。

白酒混著田螺的煙火氣、酒臭味,熏得廖天瑞當場抽出小腿上的匕首。隔著鞘把他這個垃圾戳倒在遠離自己的椅子上。捂著嘴,拿手扇了好一會兒的風去味。他還神經質地撩起干凈利落的黑色西服嗅嗅有沒有染上這人的酒氣。

他在這邊整理儀容。那邊因為酒氣上頭,熱了,旭三兩下把襯衫脫了。光著膀子攤在椅子上。伸出一根手指,大著舌頭強調,「布家傳統。男丁出世。就由父親立好碑。日後兒子!呃!抬下山。

布衣死那年,布局下了三次山。

第一次,抬棺。

第二次,讓段九斤莫名其妙負債。

第三次,親自到段以沫病床前催債。

布局這么執著於素未蒙面的段家,所為何事?

那時候你說我買墓地很傻。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想去現場看看。

成二告訴我的時候,我覺得定價九萬,九十萬!九百萬布局也會買。

但是我覺得很好奇。為什么只有布匹的墓被毀壞了?

讓成二又去查了一下。

原來布匹是他娘親被劫上山之前就珠胎暗結的。遺願是兒子為她報仇。

布衣的車禍是真是假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那銀行存檔的屋契,寫的是布匹的名字。啊哈哈哈!」

「天無絕人之路。給了我這么一個訛詐他一筆的好機會。有種他別要他家祖墳!別整我寧家」

旭額呵呵又笑起來。他的話越說越順。顯然,酒勁兒正在褪去。

廖天瑞驚訝於他身體有如此迅速的解酒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