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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他嫌我寫字難看,給撕了。我要掃走吧,他非不讓。我就知道這字雖然丑,可它用得上。用在你這種聰明人身上。」

廖天瑞沒有推搪聰明人的稱贊。在他看來這是理所當然,應該接受的事實闡述。大不了遵循禮法說一句,「謝。」

「清河青木是我張叔叔在打理,寸金尺土掛在我田叔叔名下,我打理。」

他這么有誠意。廖天瑞也不能藏私。「我有辦法叫布局下山。」

他約了布局明天交易墓地。在西山島。

「魚離開了水就是死路一條。你確定布局會跟著你的計劃走?」

廖天瑞:「他的祖墳在我們手上。」

西寅吃了一驚。「這是怎么搞到的?」

廖天瑞跟他講了一次布家兄弟不合的事情。西寅皺起眉頭。深入敵人陣地挖取到這么私隱的信息。西寅深感廖天瑞此人不一般。

「那場車禍也是你搞的?」

「當然。布衣想從他大哥手里逃走。我助他一把,逃到上帝那里去。布局這個人,嘴里說著恨他弟弟,還是二話不說下山要幫他擺平花柳小事。」

「哪知道,前腳剛走,他父親就剛好,」廖天瑞壓下空杯子,別有深意地加重剛好這兩個字。「死了。」

西寅給他添酒。「布局這個人也是倒霉催的。對弟弟百般疼愛。哪知道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廖天瑞,「偏偏他到弟弟死都在等他改邪歸正的一天。他始終相信自己的弟弟還是當年那個追在他屁股後面跑的小屁孩兒。殊不知,布局認為的兄弟情誼,在布衣眼中只是復仇必須付出的假笑。可憐他哥哥為了拿回他的屍骨,落入霍秋水那條子手里。不過他都出來了。也是有點本事。不能小看此人。」

西寅問了時間地點。想再喝一點,就是翻轉酒壺也倒不出來一滴,不舍得地舔舔嘴唇,放下酒壺伸出右手,「布防交給我。剩下的拜托瑞哥。」

這是很明顯的求合作信號。廖天瑞正好缺人手。要他的人以一敵百?他哪里舍得他們受傷?

西寅看他還沒伸手,以為他不相信自己的決心。「我們西家人多。爛命多。刀子多。講起開片,我們熟路。(說起打架,我們輕車熟路。)」「說是當家堂主,關起門還不都是一家人?瑞哥你意下如何?」「瑞哥?」

廖天瑞其實不是不明白利害關系。也不是給他小鞋穿。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方才腦袋突然嗡的一聲,整個世界都在他面前靜止了!

西寅看他臉色紅得異常。奇道,「莫非瑞哥你不能喝酒?」

「你才弱!酒量好了不起啊!」

他這欲蓋彌彰的炸毛逼得西寅一笑,還覺得他有點可愛。

廖天瑞定定神,要求他再說一次交易條件。西寅又說了一次。一直伸出去的手又往他那邊伸過去一點。廖天瑞終於伸手,回握。

「合作愉快。」

兩儀小組西家從互相設計陷害鏟除對方到初次結盟,就在這一壺一杯一笑一握手中完成了。

單就他們任何一方拿出來都夠滅掉布萊漢堂這個還掄著斧子的土包子了。更可況雙劍合璧?兄弟同心,木金齊心?

九區占三的傳說,在廖天瑞冷笑中結束。布局失蹤。勾絲嶺大旗被砍下,樹起了太陽徽章。

同時,溫泉項目順利同行到最後一步。

都是開心的事情。就連每月一次的例行檢查,也不再需要咬著哥哥手臂緩解痛苦。都是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