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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居吻著他的發頂。接過霍山扣的大衣,給只穿著短襯衫的他披上。「好了好了。沒事的。有哥哥在。會沒事的。」

「我夢到自己殺人了。我夢到自己,一刀一刀,殺了,我,我,」

「那只是個夢。不是真的。霍老師也是。你也是。怎么都忘了呢?」

「嗯?我忘了什么?」

「旭你說,你當初為什么哭著敲門要跟我一起睡。」

是啊。重生之後他一個人睡都會夢到兄弟死去的樣子。他實在受不了。甚至想要爬窗進去抱著子居睡。這每天抱著彼此睡覺,睡成了習慣,也把噩夢這件事給忘了。

他不是再無噩夢。相反,重生以來他每晚都因為噩夢驚醒。每一次耳邊響起那個讓他為死去的兄弟快點的聲音,他總會記起那些血淋淋的日子,兄弟的屍首二處。沒有一次不被這些曾經真實發生的夢驚醒。

但是白天的旭從來不曾記得這些讓人恐懼的噩夢。

這都要怪他哥哥。怪他每次在自己驚醒的時候或低聲呢喃細語安慰哄入美夢,或一言不發緊緊擁抱。只要看到身邊人是你。就連噩夢都可以忍受了。

如今再被噩夢一嚇,他只能無助地再次抱緊子居。「哥哥,我怕。」

霍山扣擔心夜里寒涼會讓旭病發。段子也說自己一個人睡慣了,不像他睡覺會做噩夢。

他隱瞞了夢到旭凌遲他的夢。因為他知道旭絕對不會這么做。

段子讓他不放心就明天再來一趟看看他死了沒有。旭還是不肯。最後子居出了主意,買了帳篷,搭起來,三個人擠進去。

霍山扣也想進去。奈何他一個成年人個頭太大。他進去了,其他人就都沒地方睡了。

讓他拋下三個小學生在這破舊的棚子里他也是不干的。只好鑽進睡袋里,將就一晚。

廖天瑞不肯下車。霍山扣給他拿了睡袋,讓他睡車里。

旭一宿好夢。夢到三人一起打獵,一起睡在洞穴里。又一起把溫泉當成了大澡堂。一會兒又夢到莫逆、團子也來了。

小美人澆了點水在肩頭,讓它自己滑落香肩。沖著團子嫵媚地眨眨眼睛。團子就把頭埋進水里,暈乎乎的了。

廖天瑞撩開簾子抓著拳頭沖進來,一身筆挺西裝在池子外面投擲一物進來。「你個偷窺狂!」

手上u盤砸進池子里。有人咕咚掉進水里。又爬起來大聲求饒,「瑞瑞我錯了。我錯了。我馬上回去抓蟲。我不偷窺你了。我不是大神。我不是小十。你認錯人了。」

廖天瑞趟過浴池的水揪他胸口把他提了起來。霍山扣又改口,「好好好。我認。是我。我錯了。我變態。我偷窺狂。我喜歡你。我要娶你。你要嫁我。就是這樣。同意你就讓我幫你把頭發別起來。」

胡言亂語真伸手去摸廖天瑞耳後的大紅長生花紋身。意外地地廖天瑞嬌羞地紅起了臉。

「掀起你的蓋頭來~」三當家領頭起哄,唱起那破銅鑼嗓子。

三當家唱歌全靠吼,完全找不著調兒。坐在肩頭給哥哥洗頭的旭笑得東歪西倒。

一夜過去,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旭醒來,發現自己雙腳真的夾住了子居的頭。

他連忙松開腳。一下子沒站穩從子居肩頭掉落地。叫出聲來。「哎呀。」

子居跟段子同時醒來,發現自己正抱著對方。同時撒手把對方推出去。在帳篷上死命擦掉對方殘留在身上的溫度。真是極度嫌棄。

他記得自己抱著的一直是弟弟旭啊。怎么就抱錯人了呢?對了。小旭呢?「弟弟?」

「我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