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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的甄先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身後人不置可否。閑嘮嗑的細腰左妞妞右擺擺,就是站不直。沒點正經。

「這個霍先生啊,聽說為了把好友從一個身上有線香的男妓手上搶回來,竟然穿著警服去九間房搶紅紙!你媳婦兒我那么美!萬一他要是看上我,那可腫么辦喲!他又不知道我是為了誰才舍棄我渡輪的穩定來做遠航這三天兩頭撞風暴的危險活兒。」

身後的笨蛋還在不厭其煩地摸他的腰,半點沒開竅。

水手直接挑起後面人的下巴,沖他拋了個媚眼,「我可是身上有纜繩滴人了。」

長得漂亮的男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那個線香男子害死他的好友!那個二當家害他弟弟發了瘋的愛一個同性!還是個大賊!弟弟為了那個大賊不跟他一起離開!

「什么等我回來?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霍秋水越想越氣,一拳捶在了自己的床鋪上。

上鋪有人,給他遞了一瓶黑啤,是霍秋水一直喝慣的牌子。

那牌子也是爛大街的便宜貨。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大船晃啊晃,他一個人喝著黑啤,失了方向。

上鋪半夜上廁所嘔吐。回來的時候扶著牆臉色發青,很是可憐。

霍秋水找那扭腰的水手要了一包煙絲,嚼碎了給上鋪兄弟貼在太陽穴。「我奶奶貼這個就不暈車。管用。」

上鋪兄弟歪頭在他床上,模樣還算清秀,就是青得有點駭人。「謝謝。」

「你沒吃飯?」

「我過敏,吃不得船上的海鮮。」

「那真是可惜了。我以前也有一個朋友海鮮過敏。我們去吃大排檔我一個人吃生蚝,他不奉陪。他說他們家的都是海鮮過敏體質。家里從來不吃魚。特別可惜。」

霍秋水說著話,手上給他捏捏虎口。「我奶奶說,這個穴位提神醒腦。萬能的。」

笑笑謝過,那兄弟在他下鋪睡著了。

霍秋水也沒好意思未經同意去占領對方床鋪。想拾掇拾掇被子,兩人湊合著睡一晚。被子一扯,掉下來一個東西。

霍秋水聽是一疊紙落地的聲音,心里留了個神。

開了手電一看,真是他的火漆文書。他急急忙忙撿起這文書,拿起了又不曉得該怎么辦。

交給大陸的長官?似乎不是。這文書是給他安居島那田局長看的。

他手里搖著這份文書,喝了一口黑啤,推開床上伸手找他要酒喝的醉鬼,想起弟弟霍山扣在碼頭用140的智商與他爭辯過。

「什么嘛!我看過那份名單。本來就有你的名字。什么田局長的犧牲?他要把自己的名字提出變更換你上再審核,你回大陸還得等上半年呢。文書一下來就是你的名字。沒有田局長。說什么田局長為了你放棄呢?」

霍秋水想想,弟弟說的也是對的。這時間對不上啊!

他起了邪心思要看看未來跟他一同組成第九監察小組的都有什么人。他借著手電,一點點剔開那鋼印火漆,

抖出一份,整容報告?

上面有兩個名字。一個他熟悉,一個他陌生。

他顫抖著手,把燈光打在上鋪兄弟蒼白的臉上。比照著整容報告。每一寸,每一個字都不敢遺漏。

他沒有發現自己嘴角含笑。「律,還難受不?」

睡在他床上的甄先生把手捂在嘴巴上,眉頭隨著船的搖晃時而緊皺時而舒暢。聽到有人問他,迷迷糊糊點了點頭,又想起什么狂搖頭。「我叫甄敖角。」

「你以前不是常常坐渡輪上大陸接案子嗎?還暈船?」

「我有車!我開車走獅子嶺我坐什么渡輪?又不是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