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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擺弄路燈,只為拱手奉上自己的全顆身心。

心形線條畫成的那一瞬間,瑞瑞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也許他會笑著抿一口紅酒,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份心意,斬獲忠犬一名。也許一笑置之,以高傲的姿態維持自己的片葉不沾身。無論如何,所謂人生贏家,莫過於是。」

霍山扣說完依然意猶未盡地小聲嘟囔:「這可是速度最快內存占用最低的算法。我不是沒有考慮過霓虹燈滾動播放旭樓外層的鋼化玻璃上。只是光照的強度,照射的角度很難保證不會在光滑的玻璃牆體上擴散開來。而且,這體現不出來我黑進街道系統的強大~」

it男的情商感人到以為天黑路滑撒一點玫瑰花點一盞油燈劉排上面撒點蔥花就是燭光晚餐。自以為是地抓緊最佳時機,迫不及待就要表白。旭在心里笑話他,「大哥,不是技術問題!」

「總之,」霍山扣兩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大大的心形。「連起來從上面俯瞰下來,就是一個大大的愛心的形狀。言簡意賅表達了我對瑞瑞的心意。」

對於在世界的街燈之後賦予愛人最後的表白這種浪漫指數直逼一生只有一枚的戒指的瘋狂愛戀行為,旭只有一句情真意切的肺腑之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有木有想過身處心形之中的螻蟻是沒有那個眼力去從空中俯瞰整個安居城的?難道要瑞哥哥上大廈的天台360度原地旋轉?好浪漫哦!科科。」

霍山扣慷慨激昂的臉就這么僵在那里。停了好幾秒,才找回自己。

「那我把心形移到日樓前面去。」

在霍山扣念念有詞計算應該轉換到哪幾個街燈的時候,旭給黃老板打了個電話。

後者很快把切了尾巴並且吐過沙的田螺送上門來。旭直誇他服務周到,連尾巴都剪好了。

黃老板大臉湊過來旭耳邊,「不是我說。我要是不剪,那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小姐還以為洗洗就能扔進鍋里煮。」

霍山扣探究地看著這後尾箱改裝成小型水族館的面包車。抓起一把大小不一的田螺。警惕地看著黃老板。「三月田螺滿肚子。至少得等到中秋,田螺才肥。現在?一肚子的小田螺。」

黃老板不樂意了。「這都七月中了。」

「沒到九月就是不肥。就是不好吃。」在吃的問題上,霍山扣向來寸步不讓。「再說,五到八月休漁期。你這一面包車的海瓜子花螺珍珠貝都是哪里來的?」

「我,我家就是養殖場。我愛什么時候抓就什么時候抓。」

「那這個青花魚你怎么解釋?用燈光圍網進行捕撈的是不是?休漁期,拖網圍網燈光的作業漁船禁止出海。你哪里來的這的青花魚?

「我養,」

「目前養殖最成功的是翹嘴紅鮐。你這一箱,鮐魚鮁魚,大大小小都有。還說是養殖的?」

「我,我家幾口人一起釣的不行啊?」

「真了不起哦!一家人能釣上了這么多。你這一箱不止十斤吧?」

「你這人真是!要不是看在小公子份兒上,我不做你生意。」黃老板說著氣鼓鼓開車走了。

霍山扣絲毫不覺得自己咄咄逼人的態度有什么不對。「休漁期禁止捕撈。這些奸商,不等到沒魚捕撈的時候都不知道珍惜。」

回頭沖著旭,「以後不許在這家買東西。無視生態效益,肆意破壞環境。奸商!沒良心!你干嘛非要這個時候買魚,縱容這些奸商?」

「我買的是田螺。」在霍山扣如炬的眼光中藏起一袋帶魚。「這個,順便買的。」

「田螺沒到時候。」

「為了訓練你。」

「什么訓練?」

旭不答。霍山扣疑慮著,悄無聲息跟他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