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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留下來,好好安撫他這個感情受傷的小舅。

溫放這個人呢。按溫婉來說就是被溫郎君寵壞了。按溫的說法就是,你丫的對他狠一點不就好了嘛?!

當年,溫郎君作為仆人住進溫家。照顧二分堂被寧日一把三板斧砍成一分堂遺留下來的兄弟遺孤。奈何溫他爹也不是什么好爹。成天在西街混的常客。溫不會照顧人,只會招呼布料跟剪子。這養育重任,自然而言就落在了貼身仆人溫郎君身上。一來二去,竹馬竹馬,兼主仆情深。

溫婉說起他們倆是恨鐵不成鋼。自己成婚第二晚就是找弟弟溫放喝酒。問,「你倆什么時候領證?」

拖啊拖啊,拖到跟著寧日去了美國。還是沒成。拖到十歲的廖天瑞留學。溫郎君是死都不肯娶,溫放又半夜送菊花失敗。

某天早上吃早餐,廖天瑞小手直接拖著溫放要去教堂定親,婚戒都准備好了。

溫郎君笑著旁觀,小屁孩兒玩什么過家家。直到廖天瑞超級認真給溫放戴上戒指。

「ido是一生只能定制一次的戒指。我刻上了我們倆的名字。」

廖天瑞說完,踮起腳吻溫放戴上鑽戒的中指。

「放,你這么好,不介意我的頭發,會抱我睡覺,問我喜歡什么。我有時候陪溫大姐姐買衣服,在櫥窗那里看到很漂亮的西裝我總是在想它穿在你身上的樣子。今天我總算看到了。比預想的還要漂亮呢。你等我長大。我一定會娶你的。現在先定親。」

教父一句,「新郎可以吻新郎。」

廖天瑞真的虔誠地牽起高他兩個廖天瑞的溫放的手,踮起腳尖。「放,我親不到。你下來一點。」

在廖天瑞嘟嘴要親的時候,溫郎君及時把彎腰的溫放抱走了。搶了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眾目睽睽強吻溫放。親一次罵一句。「白痴啊你!嘴巴可以讓人隨便親的嗎?」

溫放笑了,「瑞瑞這個小孩子的醋你也要吃?」

溫郎君再親。狂親。「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們兩個臭小孩兒!」

原來溫郎君總自卑自己一個仆人地位低下,配不上溫放這個前二分堂繼承人現任日升會烈火堂堂主。總想著努力工作有朝一日勝任堂主與他並肩。

也就是說,還沒勝任堂主他就是不娶。原本是這樣的。

廖天瑞讓他看婚戒的內環。里面刻的,是溫郎君與溫放。

廖天瑞出這一手激將法。溫郎君的心意再也無法隱藏。兩人當晚就成好事。

溫半夜帶廖天瑞出去找賓館住才發現,廖天瑞原來為這事兒聯系牧師存錢挑選戒指,前前後後准備了半年。

溫深感此人大有前途。打長途告知溫婉。從小看這倆卿卿我我到大的溫婉到消息的時候只有一個表示:要不要再遲一點,溫郎君我們等你下手等到兒子都生出來啦。

這也是為什么溫婉一直高看廖天瑞的原因。

這小屁孩兒才十歲啊!溫婉當年威逼利誘都搞不定這倆。廖天瑞獻計之下,竟然在美國自由的天空下閃電領證、迅速結婚。花童,婚禮策劃,全部都是當時十歲的廖天瑞負責。

因為這事兒廖天瑞跟溫放關系一直不錯。溫放偶爾會故意在溫郎君面前叫他小郎君。

「我每次這么說呀,郎君就要不高興。不高興就要親親我。」

溫放下廚,做奶油燉白菜、意面豬排包、可樂雞翅。旭在一旁腌制雞翅,賠笑,吃狗糧。

「我們在美國還是習慣吃米飯。改不了這個習慣。我能吃辣,但是郎君不能吃辣,所以離開二姐之後我的口味清淡了點。郎君直接不碰辣椒。我一個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