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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霍山扣送午飯來,他才發現,不知不覺竟然已經聽了一個上午的寧日逸事。

給順子爺爺送飯的是他大兒子葉根。虎背熊腰的一個人,連保溫瓶都不知道怎么開。一看就不是干家務活的人。

他身後跟著一個手腳都圓嘟嘟的奶娃娃。葉根不牽著他,他就自己一個人邁著小腿一路小跑跟在後面。這奶娃娃不哭不鬧,還曉得幫忙拾裝保溫瓶的袋子。

一問之下原來才四歲。跟耗子同齡。叫葉風,是葉家小女兒葉枝的孩子。打小就有娘沒有爹。可憐見的,葉家老大葉根不時接濟一下他們孤兒寡母。

旭對這懂事的孩子很有好感。看這一大一小手忙腳亂的,無奈自己正掛著水,不方便起來,讓霍山扣去對床幫個忙。

霍山扣一只眼纏著紗布,過去搶了人家的保溫瓶過來了,遞給旭。

兩人面面相覷。氣得旭吼:「用你另一只眼看清楚!放回去。」

霍山扣才幽魂似得把保溫瓶還給目瞪口呆的葉家三人,回來給他准備午飯。

順子爺爺奇了怪,問自己大兒子。「怎么是你送飯過來?」

「組里有大安排,要腦子不要力氣的活兒。我沒輪得上。現在家里就我一個閑人。」

「呸!飯太軟了。一吃就知道是你做的。哪個做飯有你這么糟糕?廟里和尚最討厭你這種人!煮的飯都堆不起來見菩薩。」

奶娃娃眨著大眼睛,給爺爺倒湯。安靜得很。順子爺爺滔滔不絕都是嫌棄他大兒子的廚藝。旭說分他一點吧,他又不要。一臉真受不了這飯的樣子,快速勺進嘴里吃了個干干凈凈。

霍山扣給旭拉起一邊桿子。另一邊忘了。旭順手給拉上。「板子呢?」

霍山扣又睜著一只眼去找。旭只好自己抓著板子在前面鋪好。「板子找到了。我的飯呢?」

霍山扣回來,又忘了保溫瓶放哪兒了。一臉魂不守舍。

「吃完了。扶我出去走走。」

順子爺爺說著,一伸手。葉根在床邊蹲下,背起他老爹就往醫院小花園去了。

臨走時被順子爺爺拍了一腦袋,「把門兒帶上。」

葉根還沒動,葉風已經手腳並用推著那門。憋紅了小臉,可算關上了。

「葉風這小子還真聰明。」

屋里就剩旭跟霍山扣。可算能說點自家人的話了。其實無他,能讓霍山扣這么慌亂的,從來只有一個人。

「瑞哥哥說你眼角的傷是他打的。到底怎么回事兒?」

就聽得霍山扣請他幫忙完成一個叫做什么暴露療法的治療。「心理醫生也建議他做系統脫敏法。那樣沒有那么痛苦。可他不要這樣。非要急病下猛葯。」

在霍山扣的語無倫次中,旭還是明白了他們這次回來做心理治療的原因。

夏威夷兩對情侶可謂恩恩愛愛。每日沉迷在陽光、沙灘、草裙舞之中,身邊有你愛著的人。日子簡直是神仙一般逍遙自在。

尤其是對於曾經同時接手溫泉項目、西山島項目,忙得晚飯都顧不上的廖天瑞而言,休假更是難得。

每天晚上認真學習人體結構奧妙,嚴格遵守點到為止原則。廖天瑞筆記也寫滿了三大本。在溫放無私的諄諄教誨下,在為人/妻的路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廖天瑞小班長就差實踐了。

連天的參觀勞累過後,回程的機票也已經准備好。長輩們坐直升飛機回遠遠的美國去了。不在隔壁噪音騷擾他們。霍山扣的媳婦兒美照也塞滿2個t的硬盤了。所謂飽暖思那啥。兩人又是新婚燕爾。天時地利人和。總讓人覺得是時候發生點什么才是對的。

霍山扣伸個懶腰要喝杯水,伸手摸不著才發現是被廖天瑞惡意捧著不給他。

廖天瑞晃晃手中的水杯,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