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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確鑿,旭只好抵死不認。「我不知道哦。我是模仿父親手寫的一本黃皮書的筆跡學寫的字,並不知道自己學的是七王爺的秀字。說不定,是我爸爸拿了七王爺的字帖教我寫字。」

「我們劉家的字帖從來沒有出過黃色封皮的!」

當然沒有啊!就是查過你們出的每一個版本的字帖都沒有黃色的封皮才敢這么說!

旭看時機差不多了,從懷里掏出那本手稿真跡,「我就是看著這本書練得字。」

劉佳明翻了兩頁,眼里閃爍著渴求,問他可不可以轉讓。

旭在她割肉一樣痛苦的目光中起手稿,一臉無辜地擺手搖頭,「我不知道哦。這可是我家神台上供奉的東西。我估計,我爸爸舍不得給你。」

字也寫給她看了,話也說完了。旭站起來,一手壓在劉佳明肩上叮囑她:「老婆大人,你別老是讓我小媳婦兒照顧你。連衣裙不穿,項鏈耳環全不會搭,穿個牛仔褲白襯衫,給自己刮個胡子什么的,你還是要自己學會的。總不能一天到晚要么道場服要么西裝褲。」

老婆大人就算了。還來一個小媳婦兒?劉佳明更懵了。「你小媳婦兒?」

「寶珠啊。寶珠嫁給你你嫁給我。啊疼疼疼~」

劉佳明一手擒拿把他壓倒在地。「有種你再說一次!還想享齊人之福?」

「老婆大人我錯了。我不嘴賤。是是是。寶珠是你媳婦兒。」

旭艱難站起來,揉著自己快被扭斷的手腕,嘆息一聲:「哎,這要是再多幻想出來一個外人多好。至少名義上我可以喊你老婆大人。寶珠還是我小媳婦兒。」

劉佳明一舉手他下意識把腦袋擋住,做出防備的姿勢繼續作死,「雖然當年我確實是為了撮合你倆才假成婚的。前塵往事,多說無益。呀!下課了。我走了。」

旭喊一聲派森,原地消失無蹤。留下劉佳明一臉懵。

一下課旭就直奔三班找他瑞哥哥喊頭暈,躲開劉佳明。

三班有田心,劉佳明很討厭這個冰山美人。從來不來往。她也沒掩飾自己的厭惡,曾經在公開場合說過,「那個女人1992年6月芒種生。屬水。克我山頭火命。」劉佳明這迷信的小習慣無傷大雅。大家也就當笑談傳開了。

旭也是從順子這個順風耳口中得知的。沒想到現在竟然用得上。

因為自己曾經入過幻境,得以比劉佳明早一步習慣了耳機的雜音,更早從幻境中擺脫並且恢復清醒。劉佳明跑得快也沒能追上他。

劉佳明不死心,連著追了他三天。每一次旭都裝暈跑掉。

周三,劉佳明適應了幻境,他跑不過,順手就躲進子居懷里。子居道一聲師兄,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請你不要過多插手。劉佳明心疼她師弟子居,沒敢硬來。

周四,旭看時間差不多了,再拖下去就是九月九了。連忙接受了劉佳明的壽宴邀請。

周六,吩咐二狗子纏住耗子。趁爸爸媽媽都去上班,偷出神台的書稿,借口看那《日出東方圖》去拜訪劉佳明家。

路上,子居一再叮囑他不可以進道場後面的竹林,石子路那邊還可以回頭,進了竹林那就是個死。旭滿口答應。

趁子居被道場師兄弟纏著過招,一個轉身進了道場後堂。

劉家道場只有前面是練武,後面是劉家私人領地,當然不允許你們這些外人隨便進入。

對外是這么說的。

站在兩條分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