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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盪過去。飛起一腳,眼看著就要正中寧安生的面門。

「小心!」瞥見寧安生嘴角微笑的溫婉察覺不對想要提醒旭。

來不及了。

旭走得太快,說話間已經到達對方的攻擊范圍。寧安生放開廖天瑞,一伸手輕而易舉抓住旭的腳,一個用力把整個人扔到身後去。

楊留媽呀一聲撲上去抱住人,在地上打滾好幾圈才安全落地。第一時間就是查看懷里的旭有沒有受傷,完全沒有顧及裹在外面當緩沖的全身多處擦破皮的自己。

「傻孩子,你才是我哥哥的血脈。廖天瑞那個沒有半點血緣關系的野種,怎么可能威脅得了我哥哥?」

旭就這么,落在了寧安生手里。安夫人帶著旭,由楊留護送著離開。

臨走前,寧安生留下一句:「明天,我們在碼頭見。我可是整整一年沒有見過我哥哥了。他這么疼我,肯定會理解我為什么這么著急的。」上車離去。

九月九壽宴上大陸勢在必行。寧長命百歲,他們寧家僥幸逃過一劫。如若不然,這就是一場一去不回頭的鴻門宴。

被寧安生一招聲東擊西在出事時候困在旭日東升跟寧三核對報表的寧正接到妻子來電回到家,聽完事情經過,第一時間轉頭向廖天瑞。

「瑞瑞,你沒事吧?」

廖天瑞神勁兒已經緩過來了。脖子上的淤青倒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擴散開去,看起來脖子上像是帶了一個超大號紫黑色項圈。

廖天瑞張開嘴,被霍山扣一雙手堵住了。「牛仁來檢查過,他的聲帶受損,暫時不能發聲。」

其實還沒有嚴重到不能發聲。牛仁只是說少說話注意休息。不過他咽口水就生疼,更別說扭頭這么大的動作了。廖天瑞只能擺擺手,表示自己還好。

霍山扣在旁邊拿著換好的熱毛巾給他敷上。廖天瑞被熱氣燙得往後縮了一下。霍山扣馬上取下來,攤開放涼一點再說。

廖天瑞懷里派森耗子兩個孩子沒見過廖爸爸傷得這么嚴重。又是小屁孩兒一個。一個抱左邊胳膊嚎啕大哭,一個踮起腳尖給廖天瑞吹吹,嘴里還唱著「痛痛飛,痛痛都飛走了。」

直把廖天瑞吹得眼淚都要下來了。抱起兩團肉一個勁兒地揉。

「吵什么?又不是都死了。」

溫婉被倆孩子哭喪一樣的哭聲煩得不行。開口又發現自己說的話不吉利。呸呸兩聲才算過去。

「按你們的說法,小旭本來已經說服安夫人了?」寧正問。

「對啊!我們都走到車門前面准備開車走人了!」溫婉一拍自己大腿,「好死不死來了個寧安生,完全不講道理。」

廖天瑞剛想開口,突然想起霍山扣警告過他不許開口。只好伸手戳霍山扣。

「他要是真的不講道理,我們根本活不到現在。」霍山扣說完,小心給廖天瑞敷上熱毛巾。後者微不可見地點點頭,贊同他的分析。

霍山扣一雙眼正緊盯著他脖子上的傷口沒留意廖天瑞點頭之後輕輕抬起了脖子。廖天瑞從鼻子里哼一聲,引起他的注意。當著他的面,抓過他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指指。霍山扣會意過來這是要自己誇他聽話沒有出聲。

「都什么時候了?還記得這個。」

廖天瑞又嗯了一聲,硬要他誇。自打知道霍山扣受不了萌物撒嬌這臭毛病,廖天瑞投其所好沒少比兩個團子更可愛。

沒辦法呀!只有裝可愛才能爭寵成功上位呀!

霍山扣果然受不了他的撒嬌。伸手勾勾他鼻子,用唇語無聲誇一句真乖。廖天瑞又誇張地哼了一聲,大家腦海里那綳緊的弦兒這才松了一點。

寧正依然揉著自己下巴,沉默著。霍山扣又問,「寧老爺子生辰的事你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