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暮曉也醒了，睜眼，失神，失落……看到晨曦毫不猶豫的下床，聽到晨曦這一聲問好，心中已經說不清是憋屈還是委屈了。

晨曦將身上衣服化為日常的服裝，走到床上，看在倚靠在床頭，眸色深沉的看著遠處窗外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暮曉，開口道：「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

聽到晨曦對他說話，暮曉了心中的惆悵，轉頭看向晨曦：「什么？」

「空間裂縫。」晨曦說道。

經歷了昨晚的悲傷，暮曉聽什么都沒有心情，要不是晨曦開口，他絕對理也不理直接忽視，不過，這是晨曦說的，暮曉只能打起神，問道：「空間裂縫怎么了嗎？」

「你想進去嗎？」晨曦問。

有晨曦在，暮曉總算漸漸回了魂，聽到晨曦這句話，微微一頓，隨即問道：「晨曦想去？」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就把其余惡魔領主先逼進去探個路好了，看看是否安全。

「不想。」晨曦直接搖頭，接著繼續道：「你不要進去，那個空間要出事。」空間方面的事情，在這個世界，或者說這群人里，沒有人會比晨曦更了解了。

昨天在穿過一片樹林的時候，晨曦就遠遠地感受到了空間裂縫的氣息，等走進之後，感覺更加強烈，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這處空間裂縫的不正常。空間裂縫的氣息雖然說不上平穩，但也不會像他所感受到的那么狂暴。

毫無疑問的，這處空間裂縫正在『惡化』，漸漸轉為空間風暴。進入之後，遇險的幾率差不多占一半，而進入的時機運氣不好，空間裂縫徹底轉變為風暴的話，那么結局必定屍骨無存，空間風暴可是能撕裂正常空間，甚至扭曲空間的存在，這個世界的惡魔縱然強大，也不可能抵擋得住。

至於這件事，昨天他為何不和暮曉說，那是因為他想看看，暮曉能否察覺到空間之中的問題，按理來說，會空間轉移傳送這種能力的，對空間方面的問題多少會了解一些，而空間暴動則是基礎。然而，昨天的暮曉一直都沒有察覺這個問題。這樣的結果，在晨曦的意料之中，也在晨曦的意料之外。

暮曉不像是擁有空間能力，更像是……借用了別人的空間能力。

從最初他的世界，到如今暮曉的時候，晨曦已經經歷了五個世界，在這些世界里，他去過很多地方，看見過很多人，但是擁有空間能力的，只有他。

能夠掌握空間能力的人或者生物，都是極其稀少的，而願意將空間能力借用給別人的，更是稀少無比，概率幾乎為無……因為，空間能力並非自願，就能夠借出的，除非有其它媒介等。

就比如……他和封修齊之間的神聯系。

心中的猜測漸漸清晰起來，晨曦想，他大概可以確定答案了。

他們沒有離開，他們一直都在，陪伴著對方，唯一讓晨曦有點好奇的是，他是怎么過來的，每個世界換一個身份……莫非是借用了他的空間能力？

晨曦思考了會，沒能想出答案，只能猜測，因為在此之前，並沒有先例給他參考。

不管怎么說，這對他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哪怕是一向情感淡漠的晨曦，心情都因此而改變，冷淡的氣息帶上了些許柔和，擁有了一種特殊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