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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驊還是不肯放過他,「我不看。」

但小受的聲音還是源源不斷傳進他的耳朵里,鞭笞著他的耳膜和靈魂。

「要試試么?」元驊試圖勾引他,「我溫柔一點……」

顏蓁虎軀一震:「不……」

他實在招架不住,懷疑自己和元驊到底誰才是直男,怎么就能對這件事毫無抵觸。男人真的沒什么好東西,哄著拱著,最後還是又脫了褲子。

准備不全,他們還是沒敢到最後一步,過了把干癮,顏蓁的整張臉都埋進床單,他覺得他可能現在就要瘋掉,死在那一陣陣白光似的快感里。

「還回家嗎?」元驊想背著他出賓館,因為覺得他腿軟會發抖,但是顏蓁硬抗著說不需要,扶著腰出了門。

經過前台的時候,妹子看他們的眼神,意味深長。

「我問過了竹子,就是兩個男人之間怎么干那檔子事,他不肯告訴我覺得我煩,倒是焦大海給我上的生理課……」

「焦大海還告訴你這些?!」顏蓁產生了一種自己家的乖兒子學壞了的混亂,雖然一開始就是他教壞的,「我的天……」

元驊說:「不過竹子說他總喜歡在床上說羞恥台詞,搞得他總想在床上打死焦大海。」

「能想象出來了。」顏蓁心為許白術默哀,如果是他被問「寶貝感受到哥哥的大**了嗎」或者「小妖滿意你所看到的嗎」,他八成會萎。

「我希望你不要學他。」

他們對此的意見很統一:「土味情話就算了……」

家是不想回家了,顏蓁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在學校浪,老媽表示完全理解,她正一個人在家里看電視。

「李師叔呢?」顏蓁問。

「誰知道?去外面過夜生活了吧?」顏韻藍說,「年輕人啊,就是沒有節制。」

顏蓁感覺自己也順帶被說了:「……」

掛完電話,元驊聽他說了今天陽跟他說的話,若有所思:「嗯,我覺得可能是一個問題。」

「啥問題?」

「單純談戀愛的話,肯定只能讓距離無限接近,可能讓距離變成負的,能讓他倆解決隔閡問題吧。」

「負的?怎么變成負的?」顏蓁一下沒聽懂,看見元驊老司的眼神,才恍然大悟,「別突然開車好嗎!」

「都是男人,這有什么?」元驊說,「我打包票他們倆肯定還沒到咱們倆的地步呢。」

顏蓁:「……行了快閉嘴吧求求你,干嘛什么都扯上那件事!」

「我年輕,蟲上腦,」元驊理直氣壯,「我都有男朋友了,還不能蟲上腦一會兒了?」

受他提醒,顏蓁還真的覺得有幾分道理。

陽看起來就很矜持,說不定根本放不開,而項老師看著就更不像會主動求歡的人了,人家說不定根本就沒性欲呢。

「……」顏蓁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那項老師豈不是天然的陽痿?」

元驊一口水噴了出來。

陽趴在陽台上看那個裝了種子的小花盆,因他注了妖力進去,長得格外快,現在已經抽出了嫩芽。

項玉孿一進門,就看見他和一株小苗一起趴著曬太陽。午後的陽光不算太熱烈,人還是不怎么受得了,但喜陽的樹木都很喜歡。

項玉孿安靜了好一陣子,沒敢去打破這一幕的寧靜。

「玉孿,」陽被陽光曬得暖呼呼的聲音傳來,「你吵醒我了。」

「我都沒有動,怎么吵醒你?」

項玉孿這才走進去,站在陽的身後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