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戶鴻哲說,「反正我這邊是攤牌了。」
白小綿抖了抖尾巴,不想說話。
「都處理好了,我們就先回去吧,今天也吃不上什么慶功宴了,咱們就先去洗個澡,晚上一塊兒出來吃點宵夜?」
「我們學院肯定還要說今天請外援的事的,我雖然不知情,但是也得出面。」戶鴻哲說,「等我忙完我這邊的事再來找你們。」
顏蓁看了眼戶鴻哲身上的符咒,還完好無損地保存著,又放心了一點。「行。」
白小綿聽他說要走,終於舍得把腦袋抬起來,拿小眼睛偷偷瞧他。
「對了,還有一件事。」
戶鴻哲走近顏蓁,當著他們兩人的面,托起白小綿的臉,低頭在他濕漉漉的粉色鼻頭上親了親。
白小綿:「!」
「不能就這么放過你,先用這個補償我吧。」戶鴻哲低聲說完,又捏捏他的耳朵,瀟灑地轉身走了。
在戶鴻哲離開了之後的幾分鍾里,白小綿都保持著那個石化的狀態。
顏蓁:「小綿,你臉紅了哦。」
白小綿:「嘰!」
隔著那么厚的毛,才不可能看出來呢!
總之不管是在戶鴻哲自己、還是在顏蓁他們看來,這事兒都算成了。
白小綿一回宿舍就變回人形,生龍活虎開始吃東西。「完了。」
「怎么完了?」顏蓁問。
「俺娘會不會殺了俺?」白小綿癟著嘴,「肯定會殺了俺的。」
「不會那么狠吧?」
「俺娘可是玉兔。」
顏蓁呆住了:「……啥?」
「就是那個啥,玉兔……」
顏蓁:「就是那個傳說跟在嫦娥身邊,現在還出了書的玉兔?」
白小綿捂住臉:「嗯!」
不過這又是另一個話題了,譬如嫦娥其實不存在、玉兔本兔其實就是嫦娥,還有玉兔也沒飛上過月亮之類的,都是些不需要在正扯淡的故事。
顏蓁只是想不到,白小綿居然是玉兔的兒子。
這也是只上千歲的老兔子,相當罕見了。
那白小綿身上有點兒什么隱藏的能力,也確實很正常。
話說回來,放任自己的兒子下山,不可能不加點兒護身符吧。
顏蓁又安慰他:「你娘也說了,不可能有姑娘能看上你的,好不容易才有漢子看上你,就麻煩她老人家將就一下吧。」
白小綿捂臉說:「哎呀!」
事情怎么就發展成這樣了呢?
「來,我要問問你。」顏蓁叉著腰,終於開始問正事。
「你們好奇怪,怎么一個個的都要問我問題。」白小綿從叉開的指縫里露出眼睛,「你說。」
「你是真心喜歡小哲嗎?」
白小綿嘟囔:「不喜歡,才不會讓他,親親親我呢。」
「那你們就是兩情相悅,心里的話一定要好好和小哲說清楚。」顏蓁握住他的,捏起那根紅線,這根線絲毫沒有變得明顯,仍然是細細瘦瘦的一根。
「還、還要說什么呀……怎么了嗎?」白小綿看他的表情好正經,也低下頭,「在看什么?」
顏蓁不敢相信地問:「你看不到嗎?」
白小綿一臉茫然:「什么都看不到啊。」
抱著滿腹的疑慮,顏蓁又去咨詢前結緣師顏韻藍同志,顏韻藍說:「嗯?看不見紅線的妖怪?也是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