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鄭飛鸞無奈地笑了,笑完後又蹙起眉頭,深深地感到痛心到底是誰教得你這樣如履薄冰,連疼痛都以為是自己犯了錯,忍著不敢說出口?又是誰摧毀了你對容貌的自信,生著這樣一張漂亮的臉還妄自菲薄?
在遇見我之前,你究竟經歷過什么,你被誰傷害過?
鄭飛鸞很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可眼下omega正含著自己的肉刃痛楚發抖,顯然不是提問的好時機。他便一手撐在omega身側,一手探到兩人交疊的下腹處,握住那根半勃半垂的東西溫柔地捋動起來。
「先,先生……不要這樣……」
omega許是沒被人這么疼愛過,神色驚惶,一下子拔高了音調。
鄭飛鸞當然不肯放開他,顧自用粗糙的指腹、寬厚的手掌揉弄那根硬邦邦的肉棍,指尖偶爾擦過孔眼,拈起一絲晶亮的粘液。omega飛快地紅了耳垂,開始小口小口凌亂地呼吸,手指難耐地揪著被褥,一會兒抓緊一會兒松開,連眼眶都濕了。
「舒服么?」鄭飛鸞問他。
omega羞於啟齒。
鄭飛鸞便貼近了他的耳朵問:「寶貝,你叫什么名字?」
omega應聲打了個劇烈的哆嗦,字音全散在了唇間,依稀聽出是個「岸」字。鄭飛鸞就親昵地叫他:「岸岸。」
「唔嗯……」
omega不受控制地一縮後穴,把鄭飛鸞咬得更緊了。
這么連著叫了幾聲,鄭飛鸞忽然一頓,感到下身被一股滑膩的熱液浸沒了。他借機往前頂了頂,果然順暢地插進去一大截。
他不由笑道:「叫幾聲名字就濕成這樣?」
omega低聲嗚咽,羞澀地伸手來捂他的嘴,被他含住指尖舔了個喘息如綿。
凌晨三點,濃烈的alpha信息素以露台為圓心彌漫開來,將整家會所籠罩其中,氣勢極度狂暴,帶著十二分主動的敵意,彰示這里正在發生一場香艷的、嚴禁被任何人打擾的情事。
與信息素的悍戾相反的是,它的主人奇跡般溫柔,頂入omega體內的過程幾乎透支了下半輩子的耐心。
他怕omega疼痛,每進一寸都會給予足夠的愛撫。可對方太敏感了,被舔得哭喘不止,唇也抖,腰也抖,兩條纏在他腰上的大腿密密亂顫,白嫩的屁股還動不動就縮幾下,夾得他情潮迭起,殘存的幾分理智也快散光了。
omega出了很多汗,烏黑的頭發本來就帶點兒小卷,被汗液一弄濕,發梢彎成了一簇簇貓爪似的尖勾,一下又一下抓著鄭飛鸞的心窩。
鄭飛鸞入迷般地低下頭去,嘴唇一抿,含住了他耳畔的發絲。
還差一點點。
還……
他心一橫,捧住omega汗淋淋的半邊屁股,胯部猛地一挺,把余下的半截全插了進去。這一下大約是撞到了某個敏感的位置,omega發出了高昂羞臊的哭吟,雙臂攀住鄭飛鸞的肩膀,抬起腰肢,性器抵著他的小腹,竟然就這么射了出來。
射完以後,omega松開胳膊栽回了床上,上氣不接下氣地綿綿喘著。
他的體液不腥,帶有一縷好聞的花香。
鄭飛鸞忍著笑熬了一會兒,等他勻過氣來了才開始慢慢抽動,邊動邊說:「又弄成這樣,你什么時候才能有點長進?」
「……」
omega抓起枕巾,蒙住了自己緋紅的臉。
不久後,在一下又一下響亮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