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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ABO] 十九瑤 1222 字 2021-04-09

第一個認出他的,是某美食雜志的實習記者。

小記者對工作抱有巨大的熱忱,慕名來到紅莓西點屋做采訪,先「咔擦咔擦」拍了一大堆窗台、桌椅、裝飾植物、手繪菜單、特色糕點的照片,然後拉住大衛,用蹩腳的英文努力聊了四十分鍾。臨近結束時,她捧著手機,忐忑又興奮地走到吧台邊,抖著嗓子問鄭飛鸞:「您……您是不是久盛的鄭總啊?」

那激動萬分的模樣,仿佛在說:我想搞個大新聞!

鄭飛鸞容色一沉,給了她一個凌厲的眼神以示警告:「不該寫的,不要亂寫。」

小記者嚇壞了,手機都差點砸地上。

「不亂寫,一、一定不亂寫……」她點頭如搗蒜,斬釘截鐵地舉手保證。

但鄭飛鸞不知道的是,小記者回去以後,著手寫了一篇關於紅莓西點屋的美食報道,並且遵守諾言,隱去了鄭飛鸞的真實身份。而這篇僅有一頁紙的報道,會在將來幫上他一個很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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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末,白晝漸長,蟬鳴,橋底的小雛鴨長成了肥碩的大胖鴨。

落曇鎮的夏天到來了。

南方小鎮緯度低,入夏早,當淵江還在北方等待早春回暖的時候,落曇鎮的芍葯已經開了不知幾重紅。

陽光雨水充沛的地方,野草容易蔓生。戴逍白天時常要忙著除草,鈴蘭就穿著小褲衩蹲在花圃邊,頭戴小草帽,手拿一根細樹枝,撥弄著草叢里圓溜溜的西瓜蟲當球玩。

六百六癱在牆根吐舌頭,毛皮貼地,一身脂肪快被太陽烤化了。

程修去拾客房,抱著一大摞用過的床單被罩走下樓梯,一股腦兒丟進洗衣機,再倒一瓶蓋消毒洗衣液,哐啷啷轉起來。

何岸仍是體虛,暑熱一起就倦意連連,在長廊下支了把涼椅,摟著毯子睡著了。

鄭飛鸞每天下午回客棧休息,踏進大門,看到的往往就是這樣一幅畫面,**不離十。他會先向戴逍和程修打招呼,然後遞給鈴蘭一塊今天份的奶糕,再幫熟睡的何岸蓋好毯子,最後才去自己房間里休息。

他在青果客棧住了三個月,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三個月,近百天,他每一天的表現都無可指摘。

當客棧遇到了問題,只要向他求助,無論事態大小他都不會推辭,簡單些的停留在出謀劃策階段,讓戴逍自行解決,與難辦些的就親自出面。而且鄭飛鸞這人的執行力高到可怕,習慣在問題初露端倪時直接連根鏟除,能當天搞定的絕不拖延到第二天,仿佛掌心攥了一只催命的秒表。

這種風格,往壞了說是狠辣,往好了說是利落,在處理問題時效果奇佳。

自從鄭飛鸞住進來,青果客棧再也沒有了難以解決的麻煩,因為所有會引發事態擴大的苗頭一出現就被掐死了。類似的經驗多了以後,信任逐步積累,就連戴逍對他的態度都緩和了許多,平日里見了面,點頭招呼,也算得上半個朋友。

戴逍尚且如此,鈴蘭自然更不必說。

小丫頭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