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了。
有點……有點想要了。
手指總是太單薄,顧此失彼,填不滿他體內每一處發癢的皺褶,他扭動腰肢,想要更……更大的,更粗蠻有力的。
-
鄭飛鸞看著何岸唇干舌燥、迷離淺吟的樣子,自己也熱得難以忍受,汗濕了一後背,就想用空閑的手解開一粒領扣透透氣。
何岸暈暈乎乎地還以為他要把西裝脫掉,趕忙給按住了:「不……不許脫!」
這是對西裝有多深的執念啊。
鄭飛鸞邊喘邊笑:「寶貝,我快斷氣了。」
「……」
何岸舍不得他英年早逝,只得不情願地幫忙解了一粒扣子,想一想,又干脆松了領帶,把鄭飛鸞的眼睛給蒙上了。
「何岸?」
鄭飛鸞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見了。
視覺被禁錮,聽覺與知覺就會變得尤其敏銳。鄭飛鸞聽到了何岸的輕喘聲、手指撫過西褲面料的摩擦聲,然後是皮帶金屬扣觸碰的聲響……接著腰際一松,襯衣衣擺抽出,西褲拉鏈也被拉開,不一會兒,他怒張勃發的性具就感受到了一絲空氣的涼意。
再接著,一只溫熱的手攏住了他的莖柱根部。
他知道何岸想干什么了。
「岸岸,坐上來……不疼的,快,坐上來。」鄭飛鸞激動地催促道,手指也配合著撤出後穴,改而拍了拍何岸的屁股,以示鼓勵。
何岸卻沒有下一步動作了,似乎陷入了呆滯。
也確實陷入了呆滯。
他之所以用領帶綁住鄭飛鸞的雙眼,是因為身體情動難忍,迫切地想被填滿,卻不願讓鄭飛鸞看到自己淫靡失態的樣子。可是現在,他握著那粗硬炙熱、青筋盤虯的性具,忽然畏怯了。
這也太……太……
他臉頰發熱,偏偏又移不開眼。
alpha的生殖器天生就比普通人大一號,鄭飛鸞九級的信息素,完全勃起的尺寸當然更加駭人,何岸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從前都是倉惶間不經意地一瞥,和如今這么直勾勾盯著瞧,震撼程度到底是不一樣的。
那紅潤飽脹、頂端上突的頭部,形狀像極了即將吐信的蛇頭,還是毒性猛烈的那種。
何岸伸出一根手指,試探地戳了戳它。
它……應該已經改邪歸正,比從前溫順了吧?
插進體內,也應該不會疼了吧?
鄭飛鸞在黑暗中本來就躁動不安,敏感處被這么一摸,倒吸一口涼氣,揉著何岸的屁股又懇求了幾句。何岸被他濃郁的信息素勾得情潮跌宕,也忍耐不住,抬高腰臀,膝蓋急切地往前蹭了蹭,扶穩那堅硬似鐵的陽根,對准了自己的股縫。
穴口翕張,帶著一股熱意貼近了鄭飛鸞的性器,還沒等親密接觸,幾滴滑膩的體液先兜不住,落在了馬眼上。
鄭飛鸞渾身一個激靈,喘息粗沉,幾乎要瘋狂了,卻還是暴著額角的筋,耐著性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