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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睛將視線轉移到了加百列的身上:「加布,書給我。」他剛才盯著瑞克看了這么久,就是因為他在瑞克的身上看到了他一直在找的東西光環。

如同bau們,如同溫徹斯特兄弟們,如同那日迪恩所搭訕的女警員一般無二的光環。刺眼奪目,無法被隱藏或者遮蓋,但是好像除了他之外么有人能夠看見這道光:「如果你想要知道,那么你有權知道。」

「拉斐爾!」加百列雖然嘴上討厭自己的兩個哥哥討厭到爆炸,但是還能叨念這么多年卻沒有斷絕關系,說到底還是他也懷念著當年那個只有父親和四個熾天使一起生活的日子,「但這本就不是……」

「他既然詢問,我就需要作答,這是最基本的問詢模式。」拉斐爾攤開手,金色的光粒在加百列的左眼前匯聚,涌向,然後入星河一般在黑暗下閃耀著耀眼的光,匯成了一本羊皮卷的模樣,落在了拉斐爾的手中。

加百列不開心的鼓起了嘴,他就知道拉斐爾從不知道什么叫做『哄哄人家』:「為什么從來沒見過你對我有問必答?」

拉斐爾如加百列所願,無視了他耍寶的話語。

其實一直有在注意著這邊兒情況的其他人,聽說拉斐爾要提及這一切的開端,忍不住匯了過來,他們也想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究竟是誰?到底是什么導致了他們背井離鄉顛沛流離?是什么讓他們手足相殘不再輕易交付信任。

「尤金?」格倫好奇的看著站在遠處的那個科學家,「你不來和拉斐爾一起探討么?」他不是說是知道一切發生因由,知道該如何拯救這個混亂世界的科學家么?

加百列後知後覺的想到了在場的,好像還有一個大膽放言自己知道如何挽救這一場末世的科學家:「尤金?對吧?」他可不相信現在隨便一個小都知道他們自己家的事情,「你真的知道這場天災,是怎么發生的么?」

加百列的身後,被加百列以一種奇怪角度擋了個嚴嚴實實的拉斐爾正專注於他手中的資料。

如同沒有感覺到在他之外那些人已經僵持下來的氣氛和的即將發生的對決、,羊皮卷在拉斐爾的手掌上漂浮著,像是一卷永遠也無法拉到盡頭的羊皮卷,一方一放送,明明看著只有一兩圈的厚度,卻如同一個長頁面一樣,有的只是一刻不曾停歇的向下拉著進度條。

「他的確知道這一場災難的開端,加布。」拉斐爾不知何時調整了自己的姿勢,成為了坐在石頭上,單手平舉空中,看著攥住的看著手掌正上方翻轉的羊皮卷,「然而他也的確有一點騙了你們,不,兩點。」

「首先,他不是能夠拯救世界的科學家。」羊皮卷在半空中停在了某一頁,拉斐爾看得很認真,「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甚至因為性格古怪不受待見的物理老師。然後在遇到你們之,亞拉伯罕前,他一直是一個人。」

一個人的末日啊……

一個人單獨上路前往未知的旅途,在場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經歷過。曾經為了衣食住行發愁,曾經因為連續守夜無法安心入眠,那樣的日子尤金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可能是最後一個:「其次,雖然他無法拯救這個世界,但是他所說『他知道天災的成因』的這句話,卻是真實的是。」

「我曾經在墓地里,看見了一行人,」尤金看著眼前的熾天使,在忍了這么多次,在無數次想要說出口的時候,他終於能夠說出口了,「薩姆溫徹斯特和迪恩溫徹斯特,他們是這一場災難的罪魁禍首。」

加百列眨了眨眼睛,忽然發覺他似乎也不是天使中最可憐的么~起碼扣在他身上的鍋,要比米迦勒這些無妄之災要有趣的多了:「兩個再普通不過的人類?」加百列挑了挑眉頭,饒有執行的問到。

「我聽見其中一個人說,是溫徹斯特兄弟放出的四騎士,放出的災難,他們甚至放出了路西法。」他的表情很恐懼,「如果不是溫徹斯特兄弟一直嘴硬,那么那么多條人命,那么多的死亡,就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