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心翼翼的女聲在身後響起,傅斯寒僵了一下,蹙起眉。
他回過頭,看到顧清歌站在休息室的門口,一臉茫然地望著他。
傅斯寒愣了兩秒鍾突然沖過去,直接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到了門板上,動作極為粗魯。
顧清歌嚇了一大跳,可是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後背撞上了門板,痛得她嚶嚀出聲。
然而更痛的是捏在她肩膀上的那雙大手,傅斯寒的力氣大到幾乎要把她的骨頭給捏碎了。
好痛——
這個人發什么瘋啊?
「你干什么?」顧清歌伸手想去將他握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拍掉,結果傅斯寒捏得更緊,聲音冷冽。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跑哪了?」
他的聲音好像來自地獄一樣寒冷,而且帶著濃郁的戾氣,再看他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凌厲。
這樣的傅斯寒是怎么了?
顧清歌從認識他到現在就沒有看到過他像現在這樣,怒火幾乎從他身上溢出來了,然後漫到她的身上來了。
面對他如此駭人的眼神,顧清歌的心跳都忍不住加速跳動起來,粉色的唇瓣微張了張。
她剛想說話的時候,傅斯寒的薄唇卻突然朝她壓了過來。
「唔。」顧清歌驚訝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張放大了數十倍的俊臉。
他的唇像是要懲罰她一樣,吻得很重,似狂風暴雨,又似洶涌的海浪,又像無邊的黑洞。
總之,他現在的舉動粗暴得好想要將她給吞噬掉。
到底怎么回事?
顧清歌終於反應過來,伸手用力地推著他的胸膛,試圖將他給推開。
然而她力氣太小,在傅斯寒的眼里就變成了欲拒還迎,索性壓著更近了些,兩人的身體幾乎毫無間隙地緊貼在一起。
唇齒之間的距離也沒有空隙。
顧清歌覺得自己的呼吸被全數奪走,然後被他陽剛的氣息填滿。
有點暈乎……腳軟軟的,顧清歌忍不住想閉上眼睛。
然而傅斯寒卻突然退回自己的唇舌,用額頭抵著她氣喘吁吁地道:「剛才去哪了?嗯?」
他聲音粗嘎,眼神深邃得不行。
這一幕很性感。
顧清歌光看著他發呆了,怯怯地道:「我……」
話未說完,他的唇又落了下來,直接在她的下唇上面咬了一口。
「啊。」顧清歌吃痛地叫了一聲,而傅斯寒在她的唇上咬了一道口子以後便滿意地褪了開去。
「這是對你不乖的懲罰!」
不乖?
顧清歌皺起秀眉:「我什么時候不乖了?」
「我讓你好好呆在休息室里,你上哪了?」
他的手直接捏住她盈盈一握的蠻腰,稍用了點力氣,顧清歌便忍不住嚶嚀出聲,一邊緊張地道:「我,我哪兒也沒去呀,我一直就呆在休息室里,你公司我又不認識路,我怎么可能去別的地方?」
「還想騙我?」傅斯寒見她蒼白著臉替自己辯駁,怒火越發燒得厲害,身子用力地往前壓了壓,將她緊緊地抵在門板上、
再往前她就要陷進門里啦!!!
顧清歌悲催地想道。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在休息室里面,只不過我睡著了。」
聽言,傅斯寒微眯起如鷹隼般犀利的眸子,「睡著了?」
他左右一想,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