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片刻後她垂下眸子,聲音低低地道:「她只是年少不懂事。」
話落,她的下巴被傅斯寒給用力鉗住,迫使她抬起頭來對上他凌厲的眸。
「年少不懂事?你還真夠大方的,是不是她有一天爬上我的床你也要替她找借口?」
聽言,顧清歌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說什么?」
傅斯寒冷笑一聲,捏在她下巴上的手逐漸用了幾分力氣,俯下身湊近她。
「不信嗎?」
顧清歌眸子瞪得跟銅鈴一樣大,紅唇抿得緊緊的。
她沒有說不信,她在這邊說傅斯寒,一會回去的時候,肯定也是要私下跟笙離說的。
她試圖推開他的手,卻被傅斯寒直接抵在了牆邊上,危險地盯著她。
「回答我的問題。」
顧清歌眸中掠過一抹不耐:「沒有什么好回答的,你放開我。」
「若是我不放呢?」傅斯寒勾起一抹玩昧的笑容,長腿逼近她,然後眯起眸子:「剛才的賭,你輸了。」
「什么?」顧清歌詫異地看著他。
「紀天是誰?」他冷著聲音問道。
顧清歌愣在原地。
原來他最終的目的就是這個嗎?
她呆呆地望著他,片刻後咬住下唇,傅斯寒加重力道:「不說?」
顧清歌不說話。
「說不說?」傅斯寒聲音漸冷,他發覺自從從顧笙離那個女人的口中聽到紀天這個男人的名字以後,他變得在意起來。
迫切地想知道這個男人是誰,跟他的小妻子有過什么關系,他是她小妻子第一個男人嗎?
傅斯寒恨不得現在就找到那個男人,然後……哼。
他眸中閃過一抹嗜血,冷笑道:「不說是吧?我自然有千百種辦法讓你說。」
顧清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大手就直接襲上了她的腰間,將她的衣服給撩了起來。
「啊!!」顧清歌嚇得尖叫出聲,伸手按住他寬厚溫熱的大掌,「你,你要干什么?」
傅斯寒直接撞上她,俯身輕咬著她的耳垂,聲音邪魅嘶啞:「說了幾次了怎么都聽不明白?干你啊——」
他的聲音低沉得可怕,嘶啞中帶了一絲魅惑,魅惑中帶著絲絲邪氣。
如果不是顧清歌被他逼著簽下契約,還有被他逼著吞下墮胎葯,都會以為這個男人是喜歡上自己了,所以才會不斷地逼問她關於紀天的事情。
伴隨著他話而動的,還有他的薄唇,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然後慢慢往下,直抵她敏感的鎖骨。
有人從面前走過,看到這一幕不禁側目。
顧清歌小臉一陣慘白,無力地推擋著他:「不要,當初簽定契約的時候你答應過不碰我的,還有這是外面……有人……」
她的聲音帶了一抹哭腔。
如果傅斯寒真的在這外頭對她做了什么,讓她在外人面前失了臉面,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傅斯寒聽出她聲音里的哭腔,隱約覺得好玩,這個女人平時不是挺能的么?
怎么在外人面前的時候,她就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難道,她很在乎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