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站站住!」傅敬年的聲音有點抖,忍著手上的疼痛和鮮血搶過了手下一把槍抵在了顧清歌的腦袋上面。
恰好顧清歌也漸漸地轉醒過來,她在昏睡之中好像聽到了一個道熟悉得聲音,令人安心的聲音。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因為那好像是傅斯寒地聲音,可是等她睜開眼睛以後,那個男人俊美高大的身影映入自己的眼竄之後。
她才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
傅斯寒,是真真實實地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他為什么……會來??
這個問題在顧清歌的腦袋里轉啊轉的。
而傅斯寒的步子在與此同時也跟著停了下來,然後薄薄的唇角微微翹起,形成了一個冰冷且詭異的弧度。
「看來,你是真的要挑戰傅家。」
「你!」傅敬年氣得臉色大變:「我才沒有要跟傅家決裂,你少在那里瞎說話,叔叔只不過是想請你跟侄媳婦過來喝喝茶,聊聊天而已。」
「哦?喝茶聊天?」傅斯寒的語氣帶著莫大的嘲諷。
「你把我的人傷成這樣,甚至拿槍指著她的腦袋,現在你告訴我,只是單純地想請她來喝茶聊天?」
「那是因為她出言不遜冒犯了我,所以我的手下才出手教訓了一下她。」傅敬年沒想到他這么厲害,說話的時候寒氣和強勢也撲面而來。
不過,他有膽子做,就應該不怕才對。
左右他還是傅斯寒的叔叔,難不成他還能對自己怎么樣嗎?
思及此,傅敬年的膽子大了幾分,揚著自己被顧清歌生生咬下一塊肉的手指,「你看見沒?她把我的手指咬成這個樣子,你說我該不該懲罰她一頓?」
「哦?」傅斯寒挑了挑眉,目光落在顧清歌的身上:「小東西,是你咬的嗎?」
聽言,顧清歌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傅斯寒會來問她的意思,她一時之間不知怎么答,只不過是在傅斯寒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冷意,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道:「他要非禮我,我自衛而已。」
「叔叔要非禮我的妻子?」傅斯寒盯著傅敬年,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你看上我這個妻子了?」
「這怎么可能?」傅敬年反口咬向顧清歌:「那是她勾引我。」
顧清歌瞬間氣壞,直接反擊:「我怎么可能放著自己俊美無雙的老公不要,反而去勾引你一個老頭?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你,你說什么?」傅敬年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她,「你居然說我是老頭??」
他傅敬年雖然到現在還沒有結婚,但因為沾著傅家的名頭,再加上他姓傅,所以有多少單身女子想貼上來主動追求他的。
可惜他一直都為了趕上傅崢而努力,沒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導致人家傅崢的兒子都娶妻生子了,而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這句話把傅敬年給氣壞了,同時也愉悅了傅斯寒的耳朵。
還真是難得啊,。
第一次從她的嘴里聽到誇獎自己的話,俊美無雙?形容詞倒用得很好。
傅斯寒的唇邊難得浮現一抹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