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當天晚上,顧清歌就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山洪暴發,天崩地裂。
她想來,大概傅斯寒是真的飢渴了太久了,所以才會折騰了她一晚上的時間。
顧清歌從一開始反抗,到無力反抗他,再到低聲地求饒,可傅斯寒卻食髓知味,怎么也不肯放過她。
最後顧清歌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停止的,因為她已經累暈過去了。
在累暈過去之前,顧清歌在心里把傅斯寒罵了起碼有百八十遍,為什么在心里罵,因為已經完全沒有力氣開口了。
後來暈過去以後,顧清歌不知道傅斯寒有沒有饒過她,是憐惜地停止了他的禽獸行為,還是繼續無恥地進行下去。
這個問題等顧清歌日上三竿醒來以後,才知道,他根本沒有因為憐惜自己而停止,而是……
因為她現在累癱了,而且只要動一下,就覺得雙腳疲軟,顫抖得厲害。
這個……混蛋,不是人!
顧清歌在心里狠狠地罵他!
顫抖著雙腿起身朝浴室走去洗漱。
洗臉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脖頸上面全是他烙下的吻痕,而且不僅僅是脖子,就連肩上,胸前,全身都布滿了草莓的印記。
靠!禽獸!吃人不吐骨頭。
顧清歌看到這些烙印,又忍不住將傅斯寒罵了千百遍,說起來,這個禽獸去哪了?上班去了嗎?
哼,吃人不吐骨頭以後,就跑去上班,連句溫軟的話都沒有留給她,就這么直接跑了,沒良心。
她擠了洗面奶,用水打濕搓出泡泡以後全部覆蓋在臉上,按摩至全臉,外頭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以及小聲的呼喚聲。
「少奶奶,少奶奶,你醒了沒?」
靜秋?
顧清歌疑惑了一下,然後迅速沖掉了臉上的泡沫,用濕毛巾擦去水份以後,便出了浴室去開門。
一開門,就看到了許靜秋一臉著急地站在外面等著她。
「少奶奶,你終於可醒了。」
「怎么了?」顧清歌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少奶奶,咱們昨天不是跟那個沐沉約好今天九點去鋼琴教室的嗎?」
「對啊。」顧清歌點頭,然後轉身往回走,准備去換身衣服,她脖子上有吻痕,恐怕今天不能隨便穿衣服出門了。
「那少奶奶怎么還這么淡定?」
「怎么了?」
顧清歌心中正疑惑,突然看到牆上掛著的鍾表,這才發現,已經是中午12點了。
白皙的臉蛋在剎那間生變,她連步子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