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氣氛變了。
時源緊張到額頭多了一層薄汗。
誰會想到顧清歌居然會糾結這一個問題,而且還逮住了點問他。
不過終歸是在傅斯寒身邊呆了很久的人,腦子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然後出聲解釋道:「顧小姐,您跟我以前一個朋友長得特別地像。」
「朋友?」顧清歌沒想到他沉默了那么久,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好奇心被他勾了起來:「有多像?」
「特別像,所以我每次看到顧小姐就能想到我那位朋友,她名字里有個少字,我總是習慣性地脫口而出,對不起啊少……」說到這里,時源一臉尷尬,直接伸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拍得響亮,倒是顧清歌給嚇了一大跳,「對不起啊,我老毛病又犯了,只因為你們實在是太像了。」
說到這里,時源尷尬地朝她笑了笑,回過頭自己獨自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受傅少的熏陶,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本事也越業越強大了。
大概是他那個耳光打得太狠太響亮,顧清歌都不好意思再追問了,只能趕緊擺手道:「你別緊張啊,這有什么好對不起我的,我僅僅只是問問,我還以為你之前認識我呢,沒想到只是有人跟我長得像,沒關系的。」
聽言,時源暗自偷笑。
少奶奶就是少奶奶,還是那么善良的說~
「那顧小姐不會怪我吧?」時源可憐巴巴地問了一句。
顧清歌搖頭:「當然不會,畢竟你也只是太想念你朋友了。」
「謝謝顧小姐。」
顧清歌清了清嗓子,「我們要先劇組嗎?還是……」
「傅少讓我們在這里等他一陣呢,大概很快就出來了~」
話音剛落,傅斯寒的身影就出現在醫院的門口,筆直的長腿非常緊實,有力地邁向這邊。
一看到他,顧清歌就覺得自己有些緊張起來,說好的時源在等她呢?結果他也要一起上車?
「不是,你們傅總就不留下來照顧他的秘書么?我看他秘書傷得挺嚴重的。」顧清歌收回目光,看向前面的時源問道。
時源撓了撓腦袋:「再嚴重也不可能天天守在這醫院里頭吧?而且傅總留下來也無濟於事啊,我們秘書的傷還是得靠醫生治療。」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留下來陪她的話……」
話還沒有說完,車門就被打開了,然後傅斯寒彎腰坐進車里。
一瞬間,車內就被傅斯寒身上那寒冽的氣息所填滿,顧清歌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努力地離他遠一點。
「傅少,您回來了。」時源跟傅斯寒打招呼。
「開車。」傅斯寒冷聲吩咐道。
車子開離醫院,顧清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唐敘的車子還被粉絲包圍著。
「火了還真可怕啊,這么多粉絲。」
她無意識地呢喃了一句。
「可怕的話,你又為什么想當演員呢?」
顧清歌怔了一下,朝左側看去,才發現問題是傅斯寒提的,她這才發現自己還在他車里呢,而且她剛怎么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給說出來了?
「嗯?」
見她不答,傅斯寒索性湊近了幾分,身上寒冽的氣息瞬間將顧清歌給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