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有點懵。

傅斯寒則是蹙起了雙眉，思慮著他這句姐夫是什么意思，他的反應很快，挑眉：「姐夫？」

李澄翼一改之前的情緒低落，表情一臉興奮地伸手握住了傅斯寒的手，傅斯寒不喜歡陌生人碰他，下意識地想要將手抽回來。

卻不想李澄翼居然緊緊地握住他的手，一副迷弟見到了自己偶像的模樣。

「姐夫，我可喜歡可佩服你了，平時只要有你的雜志專訪我都會看，雖然姐夫上的雜志專訪特別地少，但你在微博上跟姐兩個人的事跡我都知道，而且你的微博我還關注了。」

顧清歌目瞪口呆。

這是神馬情況？搞半天李澄翼是傅斯寒的小迷弟？再看現在李澄翼的樣子，就像個小女生看到自己的男神一樣，就差眼沒冒紅心了。

「姐夫，我真的特別喜歡你，這么年輕事業就已經一片光明了，姐姐能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高興，我可不可以要一個你的簽名？」

顧清歌：「……」

她忍不住伸手擰住自己的眉心，這是劇中那個痞氣壞壞的林碩么？反差怎么會這樣大？

她已經無語凝結了。

傅斯寒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著，他使了點暗勁才將自己的手抽回來，感覺李澄翼手上的溫度已經留在了自己的手上，傅斯寒的眸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

「不可以。」

他冷聲拒絕了他無理的要求。

李澄翼一愣，隨即又明白地笑開過來：「明白明白，姐夫的簽名怎么可能會隨便給別人？是我提的要求無理了，那姐夫，我關注了你的微博，你可以回關一下我嗎？」

顧清：「……」她該說什么好呢？感覺已經沒有辦法拯救李澄翼的智商了。

果然，李澄翼再一次被拒絕，這一次連他身邊的助理臉上的表情都掛不住了，很是尷尬地看著李澄翼，嘴唇蠕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勸說李澄翼不要再說了，可是李澄翼大概是太興奮了，完全沒有注意傅斯寒的臉色。

又或者他是覺得，傅斯寒擁有這樣的臉色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沒關系沒關系~姐夫真酷。」李澄翼縮回手，笑眯眯地說了一句。

傅斯寒是個極其討厭別人觸碰他的人，剛才李澄翼握著他的手那么長時間，這會兒他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伸手抽出了隨手攜帶的手帕，似乎要當著眾人的面擦拭自己的手。

顧清歌面色一變，在他做出這個舉止之前搶過了他的手帕，「你怎么知道我要用？謝謝了。」

然後擦拭著自己的額前，她剛洗了頭，發絲滴下來的水絲粘在額頭上，顧清歌一邊不著痕跡地擦拭著自己的額頭，一邊伸手握住了傅斯寒的那只手，然後跟他十指緊扣。

這樣的舉止自然克制住了傅斯寒的行動，他稍頓了片刻，意味深長地看了顧清歌一眼，將她的手握得更緊。

顧清歌擦拭了一下額頭之後將帕子收起來，對李澄翼笑笑：「他突然過來了，我們晚上對不了戲了，你跟你的助理交流一下，看看明天的戲怎么拍，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