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
什么意思?
顧清歌還在思考傅斯寒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大概是浴室里的溫度有點高,把她的腦袋蒸得暈沉沉的。也或許是傅斯寒的手段太高明,把她撩撥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只是……
顧清歌還在想,就感覺到一個異物挺進了她的體內。
顧清歌瞪大眼睛,那一瞬間清醒過來,她抓著傅斯寒的胳膊:「傅斯寒!你!」
傅斯寒深邃的眼底是滿足的笑意,大手掐著她的細身,也不急著動,他微俯低在子湊到她的耳邊,「看來還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
顧清歌:「……」
「你嘴太硬了。」
顧清歌氣憤:「我看是你太硬了吧!」
傅斯寒:「是啊,你感覺不到嗎?」
「下流!」
顧清歌忍無可忍,握緊拳頭在他的胸口打了兩拳。
不痛不癢,倒是讓傅斯寒眼底的笑意又多了幾分,顧清歌惱得不行,繼續推開:「你出去,我要認真洗澡,而且路天他們還在外面呢,你再這樣的話,會被知道的。」
「知道又怎么樣?我們小夫妻洗澡,就算是玩情趣,他們知道了,也不能把我們怎么樣。」
「不行。」
傅斯寒不管她,握著她的腰肢開始慢慢地動了起來。
「難道,你就不想要嗎?」兩人很久沒有親密過了,顧清歌內心是抗拒的,可是身體卻是想要迎合他的,於是半推半搡之間被傅斯寒給得逞了。
直到最後,傅斯寒打開花灑,溫水沖刷在兩人的頭頂,顧清歌便閉上了眼睛,把整個人都交給了他……
……
這個澡洗了很久很久,顧清歌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手上的皮膚都已經有些發皺了,她氣憤回頭看了一眼赤裸著上身的傅斯寒。
這個禽獸,都怪他!
要是再久一點,她的皮膚都要發皺了。
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明已經處於這種很危險的處境之下,他總是還有心思想那種事情。
也不知道該說他心大好,還是太樂觀!
顧清歌正惱怒地想著,一條干毛巾披上她的腦袋,「發什么愣,頭發都不擦干。」
低沉的嗓音自身後傳來,帶著一股吃飽喝足的饜足,顧清歌聽著就來氣,搶過毛巾:「我自己來。」
「呵~生氣啦?」傅斯寒索性用大手直接環抱住她,彎下腰身來將下巴靠在她的肩膀處,「剛才你不是挺享受的么?這么久了,你的身體也在想我。」
顧清歌:「……」好想拿膠布封住他的嘴巴。
「你閉嘴。」
「為什么要閉嘴?難道清歌認為我說得不對?」
顧清歌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說話。
「不承認?那要不要——讓你的身體再承認地告訴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