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也不過分,他倆也並沒有傷害沈謂行,所有的一切都是沈謂行主動做的,是沈謂行自願的,說不定還樂在其中,總比被直接殘忍拒絕了、一點希望都不留要好。
夏秋和她都是這么想的。
只是最近事情似乎出現了一點偏差。夏秋一邊喝酒,一邊不落痕跡地看了眼沈謂行,心里有點煩躁地想著。
他總覺得最近的沈謂行怪怪的,除了工作之外就神龍見首不見尾,問助理小唐,小唐卻支支吾吾的,明顯是有事情瞞著。
夏秋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也自有辦法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最終他知道了葉九月的存在。
夏秋第一次看到葉九月的照片時,心情很難形容,他覺得沈謂行是不是吃錯葯了。
葉九月論年齡和他差不多大小,身形也差不多,但是找替身也找個長得像一點的吧?!至少好看一點啊!侮辱誰呢?!
就葉九月這種,擱娛樂圈里還沒出道就注定糊透地心。
沈謂行看上這人什么了?
夏秋就覺得很不是滋味兒。
尤其當他發現沈謂行的行為越來越詭異時,心里已經是惱火了。
雖然以前沈謂行在表面上的行動也不是特別主動,注孤生的時候執著地注孤生著,但是那種感覺不一樣。
夏秋很難形容出那種感覺,那是一種直覺。
實在要說的話,沈謂行已經很久沒有主動聯系他了,以前也偶爾會在休假的時候遷就他的時間去探探班或者改簽航班一起走,再忙的時候也會主動聯系一下,噓寒問暖一下。
全他媽沒了。
像是在一夜之間全被西北風吹散了!
夏秋不甘心。
他甚至想,如果對方是陸北的話,他都服氣一些,畢竟陸北確實說得上是天之驕子,相貌好,家世好,演技好,運氣也好。
那個葉九月算個怎么回事兒啊?!
夏秋必然地醉了。
夏教授數次試圖發火,都被老婆給攔住了,直到夏秋一面朝旁人笑著說話,一面在桌下抬腳輕輕地碰了碰身旁的媽夏夫人會意,這回沒攔著夏教授。
眾人見夏教授臉黑發作,也都有點悻悻然,這才了手,又坐了會兒,紛紛准備散場了。
夏秋的酒意上了臉,俏白的臉都紅了起來,眼神都有點渙散了,卻還是撐著起身陪父母送客。
沈謂行幫著處理些其他的善後,忽然被夏夫人叫過去:「謂行,你送夏秋去樓上客房睡會兒吧,他下午的飛機還有點時間,這樣子萬一被記者拍到了,讓他去睡會醒酒。」
沈謂行點點頭。
夏夫人微笑著看沈謂行護著夏秋離去,回頭去招呼其他告辭的客人。
只是有那么一瞬間,她略微地皺了皺眉頭稍縱即逝。
沈謂行送夏秋去客房里,叫了客房服務送解酒茶過來,又有些關心和擔憂地朝坐在床邊上發呆的夏秋道:「怎么越來越回去了?又趕著喝?我教過你怎么擋酒,全忘了?」
夏秋怔怔地坐在那里,聞言略微抬頭看他,卻不像平時一樣伶牙俐齒地還嘴,瞧著仿佛是喝懵了。
見他都這樣了,沈謂行也沒接著教做人,聽到門鈴響就從兜里摸出口罩戴上,過去開門接解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