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眼睛瞳孔瞬間放大，呼吸變得急促：「真的嗎？真的嗎？」

茉莉如此激動，龍城有些明白：「你想學？」

原來……茉莉一直在期待上課嗎？

茉莉表情瞬間凝固，片刻之後才強笑道：「不不不，老師會就行，老師會就行。」

她轉過臉問漢克：「這里面哪里可以租衣服？」

漢克興奮道：「我知道！我帶你們去！」

二十分鍾後，一處租售服飾和道具的小店里。

龍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陌生。

白色的假面遮擋了幾乎半邊臉龐，左眼下方的假面上，三顆紅色血痣異常醒目，暗紅的眼眸深沉而危險。黑色的燕尾服，仿佛從夜色和虛空而來。

漢克雙手抱頭，不斷發出驚嘆：「老天！完全一模一樣！這是我見過最像的cosplay！」

老板也不由贊嘆：「真的太像了，尤其是氣質！那股子冷酷的味道！」

茉莉眼中冒星星，仿佛子啊欣賞自己最完美的傑作。

等等，還少了點什么？

她和老板嘀咕幾句，片刻後，她手上多了些東西，她遞給龍城：「老師，還有這個！」

十五枚道具金幣，金燦燦。

接過道具金幣的龍城，輕輕掂量掂量，忽然想到剛才那段影像。

手掌輕輕一揮，道具金幣灑上天空，龍城突然炸成一道道殘影，殘影消失，龍城略有些僵硬地鞠躬，伸出手掌，十五枚道具金幣整齊堆成一疊。

店內鴉雀無聲。

漢克張大嘴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老板亦是瞪大眼睛，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呆若木雞的茉莉，突然回過神來，拉起龍城就往外跑。

龍城任由茉莉拽著，他一頭霧水。

沿途不斷有人發出驚喜的呼喊。

「哇！氪金老師！」

「氪金老師耶，好像啊！」

……

來到一處稍微寬敞人流量又很多的地方，茉莉終於停下來。

茉莉啪打了個響指，一面巨大的光幕出現在龍城身後。

光幕上赫然寫著兩行字。

「不要放棄啊！少年！」

「只有氪金才能變強！」

旁邊是氪金老師，面無表情伸出手掌，掌心赫然是一張收款碼。

周圍立即聚集了大量的路人，有人在錄像，有人在驚嘆。

「真的好像啊！我見過最像的氪金老師！」

「好帥啊！」

「氪金老師我愛你！」

……

龍城透過紅色美瞳，視野里所有的人都染上一層血色。他想起逃出訓練營，滿是鮮血和屍體的雨夜，體內有什么東西在躁動。

他手腳一片冰涼，周圍人群的聲音很模糊，就像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

「老師！老師！」

龍城驀地驚醒，回過神來。

九十度鞠躬的茉莉抬起臉，可愛的蘋果臉滿滿的諂媚：「老師，剛才那一手再來一遍吧。」

龍城體內躁動的殺意瞬間平復，冰涼的手腳逐漸恢復暖意。

重回溫暖的世界，龍城看著茉莉，暗紅的美瞳後，冰冷的目光也暖和了幾分。

「錢怎么分？」

良民廢品處理站門口，一輛飛車停下來，上面走下一位男子。

男子戴著墨鏡，嘴角叼著香煙，脖子上紅色絲巾隨風飄揚，肆意而囂張。

他深深吸一口氣，滿臉陶醉，啊，這熟悉的味道……

良民廢品收購站的老板注意到門口舉止怪異的男子，滿臉警惕：「你找誰？」

男子回過神來，轉臉看了一眼老板，隨口問：「你是這家廢品處理站的老板？」

老板更加警惕：「我就是。」

男子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幸會幸會！那個……老板，你這招短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