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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一式兩份,京極楓簽好自己的名字後就將其遞給了緋櫻閑,「你可不要有僥幸,這上面的懲罰是有絕對效力的,只要簽了名,不管用何種方法都無法回避。」

這也是京極楓敢和緋櫻閑交易而不怕她毀約的底牌,他用的這種契約文書是他當初在魔王宮看過的所有契約中約束力最強的,當然,上面的法陣也極難繪制。

這份契約本來是京極楓在和玖蘭樞翻臉後,馬上繪制出來准備要用的,誰知,居然先用到了和緋櫻閑的交易上。

「阿拉,真是可怕呢。」緋櫻閑毫無猶豫地簽下了姓名。

她本來就無意打破約定,她要鑽的,是人性的漏洞。

京極楓過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文書,滿意的點點頭,「那么,就麻煩你給我一個容器了。」

緋櫻閑挑了挑眉,「其實我比較喜歡直接吸血呢?」

京極楓冷笑,「契約上只寫了我必須提供血液,沒有寫我要以何種方式提供,你已經簽了名,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

他怎么可能讓除了雲雀恭彌以外的人對自己做出嘴唇貼上脖子吸允這種親密的事。

緋櫻閑攤手,「我只是說我比較喜歡而已。一縷,去拿個大些的容器來吧。」

不愧是高貴的純血種,一個能一次性裝下一公升液體的大型水壺看起來不但不臃腫笨重,還設計得頗為華麗致。

接過水壺,京極楓眼也不眨的用斬魄刀在手背上割了一到口子,不大不小、不深不淺,能保證出血量足夠,事後卻又不會難以愈合。

確認盛滿了一公升後,京極楓用回道暫且讓傷口口,「我已經達成了我的條件,接下來就算你把我的血液倒進下水道,你也必須履行承諾。」

「當然,我可不是言而無信的小人。」緋櫻閑已經達成了目的,就冷淡地揮了揮手,讓錐生一縷送客。

京極楓勾起一抹邪笑,「我勸你最好想想辦法怎么保存我的血液,現在是我在四周設下了禁制才沒人發覺,等我撤掉了……呵呵,你覺得一公升純血種血液的香味能惹到的麻煩有多大?」

這也是為什么京極楓不讓緋櫻閑直接吸血的原因之一,即使造不成實際傷害,給對手添添堵也挺好的不是嗎?

接下來幾天,無論是上學還是休息,京極楓一直跟在錐生零身後不遠處,雖然不引起騷動,不過能保證錐生零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而以往如果能和京極楓無時無刻待在一起,錐生零早就高興的蹦起來了,但現在因為京極楓變相的監視,不讓他去報仇,於是單方面的開始了冷戰。

直到舞會的那一天,由於京極楓是今年夜間部的負責人,於是一到了下午就開始忙東忙西的檢查各項設備預演活動,根本沒有時間看住錐生零,所以只好把人交給了黑主優姬,叮囑她一定不要讓錐生零離開舞會現場。

不過就黑主優姬的身手,錐生零想要偷溜,不說攔不攔的住,連察覺都有困難,所以當她把自己負責的布置工作告一段落後,回身就已經不見了錐生零的人影。

黑主優姬並不清楚最近發生在錐生零身上的事,就以為他只是又偷懶去了,也沒有放在心上,回了黑主灰閻家穿上玖蘭樞送來的禮服,就去參加舞會兼巡視了。

錐生零才離開了會場沒多遠,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就從樹林中走了出來,「閑大人已經恭候多時了,零。」

「你還真是帶著一張令人不敢恭維的面具呢……一縷。」隨著最近頻繁的夢見慘案當夜的回憶,錐生零也大概推測出了錐生一縷還活著的事實,並沒有非常驚訝,「我一直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錐生一縷摘下了面具,「我一直都是死的,直到遇到了閑大人,我才活了過來。」

從小,他們兩人就一直被人指指點點,說是「被詛咒的雙子」,自己又是兩人之中弱勢的那一個,體弱多病,多跑幾步都會氣喘吁吁,更不要說成為獵人了;而錐生零,有著超乎一般人的獵人資質,不管是父母還是師傅都對他稱贊有加,長久以往,即使他也非常喜歡錐生零這個哥哥,他的心中還是不因為忌妒而產生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