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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命令眼前的老家伙別再露出這種表情,關山盡留在這里為的就是那一抹魯先生的影子,這些日子對吳幸子種種好,只是因為他笑起來及害臊的模樣最像魯先生,偏偏這老家伙最常露出就是這種痴痴傻傻的呆樣。

心理不喜,但關山盡念頭一轉,手指在吳師爺肉肉的鼻頭上刮了刮,笑到:「你啊你,怎么老是發呆呢?」美人的嗔語簡直是鴆毒啊!吳幸子老臉一紅,霎時把關山盡礙事的部分都忘光了,樂呵呵地看著美人,害羞地想夜里與人交流下鯤鵬與小菊花,也實在是件美事啊!

於是兩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的過了一個月,也讓流言在清城縣傳得越加繪聲繪影,導致了今日柳大娘與各家三姑六婆大打出手的局面。

這流言關山盡是知曉的,但沒在意。畢竟他可是人人仰慕的神仙公子,對這些粗鄙鄉下人的污言穢語根本不放心上。

而吳幸子原本就對鄉親們的流言采取放任態度,自然也未曾留意過,導致不知不覺間,半數人都認為他會畫符咒施法,這才高攀上了關山盡這樣一個神仙公子。

安生幾次想提醒他,但不知為啥,在關山盡面前安生就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鵪鶉,被那雙嫵媚的桃花眼一瞪,聲音就梗在喉嚨里發出不來,莫名的一陣心驚,為此他沒少氣過自己。

可見到吳幸子每天吃好睡好,與關山盡相處融洽的模樣,安生又覺得不說也好,何必用那些流言讓吳幸子難過?大了不跟柳大娘參詳參詳,他們另外想辦法扭轉風向也就是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吳幸子問摟著自己的男人:「今天一直沒見到你,有事要忙嗎?」「嗯,馬面城傳了幾封消息來,我得處理處理。」關山盡也沒瞞他,原本心里有些郁悶,這些消息多是軍事常務,魯先生那兒半點風聲也沒有,倒是滿月同他說了華舒的事。

華舒其人,在關山盡腦中只有模糊的影子要不是華舒為魯先生身邊的人,關山盡根本連他的名字都記不住的。

滿月來信說,華舒近日問他的消息問得著實勤快,「據說」因為魯先生想念將軍,他不願意魯先生愁思日深,因此特意請將軍去探望魯先生。

但滿月又說,魯先生最近與樂家三小姐頗有點郎情妾意,雙方交往日深,樂家看來是頗有點意思與魯先生結親家的,恐怕魯先生也沒那么想念大將軍,「至少沒有華舒想念」滿月毫不客氣如此結語。

關山盡看得厭煩,他心知魯先生一直心心念念著成家立業,今年也已三十有六了,就算是個男人也差不多到了會被人在背後議論的年紀。樂家是馬面城的大家族,向來對駐軍那是畢恭畢敬,姿態放得極低,會想與魯先生結親也不難理解。

這一來二去,大伙兒都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個婚事即便是關山盡也不能開口置喙什么,他萬萬不願意魯先生對自己生氣,更不想在魯先生心上留下以權勢要挾人的印象這已經夠令他煩心了,還有些不大不小的軍務需要他裁定,整天下來關山盡心里一股子火氣,直接回信要滿月把華舒給換了,魯先生身邊不需要這樣一個小人,也不想這人再煩擾滿月,畢竟滿月都來信訴苦了,於公於私他得替滿月做主。

但在見了吳幸子後,關山盡心里的郁悶淡去不少。

明明這老東西現在的模樣半分也沒有魯先生的影子,像只傻楞楞鵪鶉,蠢得人心軟。

「你的軍階很高嗎?」這還是吳幸子頭一回問起關山盡的私事。

心里莫名一喜,關山盡把人摟緊了些,才回答:「還過得去,沒人管得著我。」「連鎮南大將軍都管不著你嗎?」吳幸子訝異地噯了聲,他對於鎮南大將軍有種敬畏之情,畢竟那鎮南大將軍威名在外,聽說當年徹底服南蠻王的那場仗,打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地上積血三尺,至今土地都還帶著血色呢。

「管不著。」關山盡笑著在他臉上親了親。

早已經習慣這時不時的親吻,吳幸子甚至配合地將臉側了側,讓關山盡更容易吻到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