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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更沒有心理壓力了。

「魯先生你打算怎么辦?他腳傷內傷都沒痊愈,樂家三小姐這些日子天天來關心,要不是礙著你恐怕早把人接去樂府照顧。你就這么心大?」這可不是關山盡向來處事的方式,過去膽敢接近魯先生或對魯先生示好的人,或多或少都吃過苦頭,久了誰都知道魯先生是關大將軍的朱砂痣,碰都不敢碰呢。

也就這樂家三小姐自幼嬌養,也是個嬌蠻任性的主,並沒如何把關山盡放在眼里,膽敢大張旗鼓地追求魯先生,還真讓她給得手了。

也虧關山盡這回沒有出手,似乎默許了這件事的進行,至今還沒想對樂家動手的意思。樂家家主也懂得蛇隨棍上,更縱容女兒對魯先生獻殷勤,打算就著這層關系攀上關山盡這棵大樹,也許還能搭上京城里的其他貴人。

「魯先生一直想成家立業,有妻有子……」關山盡苦澀一笑,握著茶杯的手猛得捏緊,上好的青瓷杯就這樣化為齏粉。他隨手拍去粉末,抬眼對滿月笑道:「你不會無緣無故問我這件事。這回你的態度很讓我疑惑,平日你是絕不待見魯先生的,這回到是替他做了不少事。滿月,你有何打算?」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滿月仍聳聳肩,笑得無賴:「沒什么打算,就是怕你沖冠一怒為魯君,樂家身後站的是誰不用我提醒你吧?也就樂大德這蠢東西看不清局勢,都快被他那好兒子帶人一鍋端掉了,還整天傻樂傻樂的。」「晚了。」關山盡露出一抹艷色無雙的淺笑,傾身捏了滿月圓潤的下巴一把。

「晚了?」莫名一陣心慌,滿月扯住關山盡的手正色問:「你為什么這么說?怎么會晚了?」「樂家後頭那個人,我已經打算對他下手了。」關山盡雲淡風輕地拋下話。「有些人我就是看他不爽快,順手整治整治圖個開心。」「他怎么你了?為了魯先生?」滿月整個人都不好了,從椅子上跳起來在書房里團團轉:「海望,你離開京城五年了,這五年那里頭局勢更加詭譎復雜你不會不知道,你滯留南疆護國公沒說話,連皇上都沒催促過你,原因為何你比我還要明白吧!這一動,那可是攪風攪雨,何苦為了魯先生如此?你真不待見樂家,我替你出主意嫁掉樂三小姐也就是了。」「別動樂三小姐,魯先生願意娶她,那就娶她,我不想魯先生氣怨我。」想到這場婚事,關山盡心里自是苦澀,可不忍過這一回,未來他也許連魯先生的面都見不到了。等樂三小姐生了孩子,他有的是辦法將魯先生留在身邊。

「那你又為什么要動那個人?」滿月大惑不解,真要說樂家後頭的人不算硬骨頭,以關山盡及護國公的勢力,動動手指就能拾了。然而,京城權貴之間勢力錯綜復雜,牽一發而動全身,護國宮世代純臣早就在這灘污水里亮如明珠,誰都想踩上一腳,吞不掉難道還打不碎嗎?

這人一動,那護國公一系就露了破綻,說不准會發生什么麻煩,關山盡雖然桀傲不遜,卻不是個看不清大局、恣意妄為的人,否則也不會乖乖蝸居在南疆當土皇帝了。

「我一定要動他,而且還要動他背後的那些人。」關山盡露齒一笑,眼中閃過一抹血煞之氣,彷佛欲擇人而噬的妖魔,看得滿月背脊發涼。

「怎么回事?」「我高興。」關山盡朝內室看了眼,想到里頭安睡的人,露出一抹溫柔的笑。「總之,我明天陪老家伙回清城縣,樂家三小姐想把魯先生帶走,那就帶走吧!魯先生也會高興的。」「關山盡,你被奪舍了不成?」「胡說些什么?」對滿月翻了個白眼,他毫不客氣地揮手趕人:「滾吧你!既然知道我要對付誰了,還愣在這里做什么?開春的喜宴上,有多少手腳能動,還要我告訴你不成?」「關山盡,你他媽就是個渾球!」滿月氣呼呼的離開,他盡管不安,但關山盡都發話了,身為副將自然唯將令是從。

只是他不明白,樂家身後的勢力是哪里惹毛了這尊殺神,細數了幾個人名,也就只有吏部尚書顏文心曾想靠嫁女兒拉攏護國公一門,這事甚至都沒有說成,關山盡便放出話只娶男妻了。

要說過節,那也該是顏文心怨恨關山盡如此下人臉面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