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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吳幸子因為他而打消上京的念頭,他還真是無顏見關山盡了。

原本嘛,憑他對吳幸子的了解,上京純粹是為了躲避關山盡,但既然關山盡自己退走了,也就沒必要上京,再加上清城縣師爺這個職務還空著,吳幸子肯定想留下才是。

卻不想,吳幸子卻依然打算上京,壓根不打算按牌理出牌,滿月偷偷抹去額上的汗。

不是為關山盡來的?吳幸子一臉茫然,滿月的態度太捉摸不透,比面對染翠的時候還令他心慌。

「原來如此,那不知滿副將想對在下說什么?」「就是想提醒吳先生,人心難測,眼見不見得為實。」滿月深深後悔自己來見吳幸子的決定,這老家伙看來老實八交,為人卻特立獨行得很。「鴿友會說不定會讓您失望,畢竟鯤鵬與鯤鵬的主人,不見得般配。」「您說的倒是在理啊……」吳幸子連連點頭。確實,他手上的鯤鵬圖與鯤鵬主人的畫像常常對不上號,有些人白細干凈,鯤鵬偏長得彎曲黝黑;有些人粗壯高大,鯤鵬卻羞澀細致。像關山盡這樣上下皆可餐的人物,還是挺少見的。

即便如此,吳幸子依然對鴿友會興致勃勃,也終於了然滿月找上他的原因了。

「滿副將,莫非您也打算參加鴿友會?」這問題滿月還真傻了,他露出個莫測的笑容,既沒肯定也沒否定。

「所以您找我是為了鴿友會的事?」這念頭一閃,吳幸子心情就安定了,臉上浮出親切的笑容:「你別擔心,鴿友會是染翠大掌櫃操持的,肯定像坐上了大船,穩妥安全。你要是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如告訴我,在下能替你轉知大掌櫃?」滿月算是知道關山盡為何屢屢在吳幸子眼前吃鱉了,他都不明自己怎么把自己給坑了一把。

即便如此,他依然笑容可掬的拱拱手:「那就有勞吳先生了,咱們京城鴿友會見。」「那是那是,京城鴿友會見。」吳幸子拱手回應,想了想又貼心道:「不知滿副將喜歡什么樣的男子?興許能請染翠大掌櫃替您安排一二?」腦中浮現一張張揚俊秀的面龐,滿月撇撇嘴:「在下生冷不忌。」「哼,滿副將牙口挺好啊。」諷刺的輕柔細語從窗外傳來,滿月挑眉看去,眼中落入一張姣若春華的面孔。

「染翠大掌櫃。」他朝來人拱拱手,對方開口前他已經聽到來人的腳步聲,只是沒有點破罷了,畢竟他想說的話早已被吳幸子帶偏,也不怕染翠聽牆角。

慵懶地臨窗而倚的大美人巧笑倩兮地睞他:「想不到,滿副將竟也對鴿友會興致挺高啊,我還以為回京之後,您與大將軍要被朝堂之事給拖死了。」「恐怕要讓大掌櫃失望了。」滿月又是那張憨厚的笑顏,很是令染翠刺眼。

擺擺手,染翠也不咬著這件事懟,索性順著滿月的話道:「鴿友會自然歡迎滿副將蒞臨,與您書信來往過的幾位公子,染翠盡力將他們都一一邀請上了,定會讓滿副將賓至如歸。

」這只小狐狸!滿月心里暗啐,面上卻不顯,適度地表現出期待又羞澀的模樣,連連拱手道謝。

既然染翠出現,滿月便不打算久待,兩人又一陣唇槍舌戰後,滿月就告辭了。

見他遠去,染翠才漫不經心對吳幸子道:「對了,聽說大將軍氣血瘀心吐血三升,是真的嗎?」吳幸子一愕,被嘴里的茶水給嗆著了咳得淚花四散,好不容易才緩過氣,就焦急地問:「海望吐血了?他身子還好嗎?將養得如何了?怎么會突然吐血了?」「滿副將沒同你說?」染翠輕輕咋舌,離開窗邊從門口走進去,在吳幸子對面坐下,人看來還是懶懶的,眉宇間卻藏著一絲嚴肅:「你要是掛心這件事,咱們回京後探探消息?」吳幸子連忙點頭,人在屋子里繞了幾圈,神情變幻了幾次,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