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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個醒酒湯再回去?」瞅著染翠靡麗的醉態,黑兒就不太樂意這樣把人放回去。

「你讓廚房煮了醒酒湯,再給我送去吧。」染翠似笑非笑地睞他眼,伸手攬住男人頸子:「喏,麻煩黑參將送染翠回蓮鄉居了。」適才,是黑兒抱著他用輕功趕回來,這會兒當然要如法炮制,在用輕功送他回去才是。

黑兒拿染翠是全無辦法的,嘆了口氣將人抱起,提氣竄上房頂。

第76章那塊砸腳的石頭再痛也是自己搬的

滿月身為關山盡的副將,總是忙得焦頭爛額,就連好不容易回京述職了,也沒能回自個兒家,依然住進了護國公府的老地方。

這日,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閑,滿月將窗戶一扇扇都推開了,庭院中綠樹濃蔭,還有不少低矮的小樹叢,滿眼都是舒爽的清脆。

盡管夏日毒辣,午後依然涼風陣陣,伴隨著院中蟬聲唧唧,弄來了一點冰鎮的青果酒,他翻開大半年前讀了幾頁的話本,嘴里咬著辣肉條,一頭栽進了狀元郎大戰長公主,最後抱得太子歸的故事。

正看到狀元郎指著長公主的鼻子質問:『都說長公主溫婉賢淑,不口說惡語,不打探陰私,雖是女人家,卻可比堂堂七男兒郎,誰知!竟只是傳聞過譽,如今一看,不得不讓人心生懷疑,此等善名莫非是長公主自行散布的?小小女子,竟如此歪肚爛腸,我堂堂狀元郎,怎么可能娶這等毒婦!』滿月「噗」一聲笑得打跌,這書里的狀元郎還真姓狀名元郎。

也不知長公主會怎么回應這囂張跋扈的狀元郎呢?滿月抹著笑出來的眼淚,喝了一口青果酒,又撕了塊辣肉條嚼著,迫不及待往下翻......房門突然碰!一聲被踹開,滿月嚇得險些從塌上滾下地,就見房門猛一下撞在牆面上,又狠狠彈回去後再被踹了一腳,吱喀松脫了一個卡榫,搖搖欲墜地晃呀晃。

他扔下手中的肉條,跳起身瞅著一進自己房中就扯去臉上平凡溫潤人皮面具的關山盡,那張俊美得近乎妖艷的面龐上怒氣騰騰,還沒等滿月開口詢問,抬腳就把眼前的桌子給踹塌了。

「這是、這是......」雖說滿月是借住在護國公府,可房里的家具可都是他自個兒掏錢買的,也不是護國公府苛待,他只是比較喜歡親手布置住所罷了。

這被踹塌的桌子,可是上等黃花梨制成,小心翼翼用了這么些年,就算他不在京城也派人養著,觸手溫潤、光滑如玉,他這會兒心都在滴血了。

「他竟然邀人合葬!」關山盡將手中的人皮面具狠狠砸在地上,目光陰似乎伸腳就要踩,總算險險忍住了,用腳尖挑起面具拋進滿月手中,像頭受傷的猛虎在這盈尺之地打轉,腳步重得幾乎踩碎地上鋪的石板。

「吳先生?」滿月接過面具後連忙進箱子里,這一張面具值不少錢,再說工匠難找,制作完這塊面皮後又不知雲游何方去了,為了接下來的會面,滿月只得妥貼地將東西藏好,得被關山盡給遷怒了。

「還能有其他人嗎?」關山盡怒不可遏地瞪著滿月:「你說,那塊墳地他當寶貝一樣護著,心心念念就是要長眠該處,為了配得上那塊寶地,他還存錢要買柳州的棺材!他為什么不邀我合葬?別說柳州的棺材了,就是天上的星星我都能摘下來當他的陪葬!」「這才見第一面不是嗎?」滿月也是大為意外,吳幸子什么性子他很清楚,羞臊靦腆,就算看到喜歡的東西也不敢輕易出手,怎么轉性了?

「哼!他一看到平一凡就跟螞蟻看見蜜糖似的,一雙賊眼直往平一凡身上溜,還真當沒人發現他的心思嗎?平一凡哪里好了?嗯?」關山盡說著又氣憤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