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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磨得上下頭都起火,關山盡也不勉強自己,低頭叼住老家伙嫩嫩的唇一陣吸吮,兩人舌尖翻動相互嬉鬧,直把吳幸子親的眼眶發熱喘不過氣,人都快化成水了,關山盡才松開被自己吮得顫抖的嫩舌結束這個吻,可吳幸子剛喘勻氣,他又忍不住吻過去,綿綿密密的吻彷佛永無止境,他真是恨不得把人給吞進肚子里干脆。

「噯......別親唔......」吳幸子是真的受不住了,軟軟地推拒,他還有一肚子問題想問,可不能前功盡棄啊!這葯如此霸道,他哪有可能再下第二次給關山盡?兩個時辰不好好使用怎么行。

關山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盡管心里希望直接把人推倒辦了,什么實話真心話能不說就別說,可隱隱也知道,若真想把老東西一輩子納入自己翼下寵著疼著,今天就不可能躲得掉,否則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人肯定就是自己了。

又狠狠吮了一口吳幸子的唇,關山盡才喘著氣,額頭抵著懷里人的額心,氣息彼此交纏:「你接著問,快問完。」他的自控力在老實葯的葯性下節節敗退,難講還能忍多久。這些日子雖然天天與吳幸子見面,但一方面怕露餡兒,一方面是吃平一凡的醋,他總是死死用內力壓制情欲,這眼下欲望排山倒海,他身上的冷汗也不全是忍著不說實話來的。

張嘴喘了幾口氣,眼看男人又要親上來了,吳幸子連忙問:「你要套顏文心什么?是不是從馬面城就開始了?」「是......我在馬面城時就已經動手對付顏文心了。這件事,不能出院子,你聽完還是先忘了,嗯?」關山盡輕柔地撫摸吳幸子的臉龐,見他點頭允諾了才繼續:「要對付顏文心的人,是皇上。你知道護國公一脈世代純臣,我們效忠的就是皇位上的那個人,也是國家社稷,顏文心這些年來在朝堂上混得風生水起,手中攢了無數權勢錢財。」「可是,皇上不是很看重他嗎?」吳幸子還記得染翠、黑兒是怎么說顏文心的,當朝一品大員,又是手握滿朝官員命脈的吏部尚書,深受皇上信任與看中,葯不是兵權被關山盡分去一大部分,只手遮天、改換朝廷都不在話下,他不但有野心也有能力,皇上卻似乎並未察覺其狼子野心。

關山盡聞言冷笑:「要說顏文心是頭老狐狸,龍椅上的那一位就是老狐狸成了。當年他扶持顏文心,看上的就是其手段、能力及心性,狠辣又能隱忍可為利益所趨,多稱手的一把刀。這樣的人養不熟,總有一天會是禍害,皇上哪里看不出來?護國公世子必須建軍功,才會上報給皇上裁定是否襲位,我從西北回京後,才有了世子的名位,皇上也藉那次看相為契機,把顏文心給摸通透了。這些年我在南疆抗命不回,也是皇上默許,讓我暫且休養生息。只是沒想到,顏文心的手會直接伸去南疆,也算是意外之喜。」沒料到其中還有這么多曲折蜿蜒,吳幸子瞪大眼人都傻了。半晌,他抖著雙手按住關山盡的嘴,憂心忡忡:「你、你原來瞞著我這么重要的事,我卻還下葯給你......你別說了,我不問,我不再問了。」他心里是真的怕了,倒不是怕自己知曉這些秘聞後是否惹禍上身,他只擔心關山盡惹上麻煩。

可,在葯效作用下,吳幸子卻管不住自己的嘴,他無措地聽見自己接著竟問:「但,載宗兄以前不是這樣的人。我也算與他相交過一段時間,他是真心想為國家社稷好的。」「哼,所以從你手上騙了銀子,還用買來的香囊拐了你的心?」關山盡回想起這件事心里就酸酸苦苦五味雜陳,他知道吳幸子不可能這輩子都沒喜歡過其他人,就等著被自己遇上,過去他心里不也有魯澤之嗎?可,顏文心在吳幸子心里畢竟是不同的,瞧瞧這會兒竟然還幫著辯解了。「上回他見了你卻都沒認出來,你心里還想著他?」「不是啊......」吳幸子無辜地眨著眼,他對顏文心早就沒了旖旎心思,但畢竟是曾經喜歡上又記掛許久的人,過去相處的點點滴滴也總是美好的回憶,那時候顏文心神采飛揚說著自己的抱負,彷佛一束日光照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