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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吳幸子果然被自己給尿了,硬不起來的小肉棒縮成一小團,還在淅淅瀝瀝地流著尿。

老家伙痙攣了好一陣子兩眼完全失神,而關山盡依然迅猛地操干。

看了他的模樣,關山盡也不敢太做得太過,便也不刻意延遲自己的快感,趁著吳幸子還沒回過神,啪啪啪又上了幾百下,直把老鵪鶉干得又開始低低哭叫,這才略有惋惜地戳入陽心,馬眼大張將滾燙的水全射進吳幸子肚子里……

第96章焦躁難安

關山盡心疼地摸了摸吳幸子的臉頰續道:「不是什么大事,進天牢是與皇上商量好的,別

擺出這種表情,嗯?」「與皇上商量好的?」吳幸子這才如大夢初醒,但臉色依然蒼白,抓著關山盡衣的手又緊了緊。「你打算自己進天牢?」沒料到他會問得如此一針見血,關山盡眉心微蹙,竟一時未能回答。

吳幸子哪里還不明白?這態勢分明是自己猜中了!關山盡為了不在關鍵之時出錯,天牢是實打實要自己進去的,他的心口不禁陣陣泛疼,遲疑片刻才期期艾艾問:「能不能……能不能……」讓其他人進去呢?

可吳幸子最終還是沒問出口。

他心里清楚,身為主帥,必要的時候還是得自己進入險境,否則如何服眾?如何帶兵?外頭有皇上,有滿月盯著,關山盡有什么理由不自己入天牢?再說了,若是顏文心在天牢里安排了什么試探之法,也只有關山盡能破解。

他心里焦急,嘴上又說不出什么安慰,眼眶不知不覺微微泛紅。

關山盡看了心疼,連忙把人圈入懷中拍撫:「別擔心,我是在戰場上沖殺出來的,什么傷什么苦沒受過?顏文心的爪子在天牢中也沒那么利索,就算有些許拷問也不是個事兒,你別掛懷,別哭啊。」在背心上拍撫的手掌溫柔似水,又暖如春風,吳幸子縮起肩悶悶地點頭,卻還是無法放下心,忍不住又問:「天牢里有你的人嗎?事情會不會有什么變故?」關山盡聞言輕笑,低頭點了點他的鼻尖承諾道:「天牢里有皇上的人,也是我的熟人,自然不會有什么大變故。你要相信我,要是連區區天牢都出不來,我又有什么臉鎮守南疆?

」「話不是這么說啊......」吳幸子皺眉輕嘖,這和那半點關系也沒有,史書上多得是死在天牢里、同僚手上的邊疆大將。但這話他沒說出口,實在太不吉利了。「對啦,那平一凡怎么辦?」「平一凡暫且由他人偽裝,關山盡下獄後,他也差不多得離開京城,去南疆一趟了。」關山盡依然摟著吳幸子輕拍,說出口的訊息卻讓老家伙一陣寒顫。

「你是說......平一凡其實與南蠻有牽扯?」關山盡沉吟片刻搖搖頭:「這件事你別參與,知道的越少越好。平一凡走後,顏文心一定會派人盯著你,你暫且躲在染翠宅子里,多種些菜多看些書,先前那架琴我讓人給你送去,練幾首曲子我出天牢後彈給我聽吧,嗯?」「......」吳幸子心里千言萬語,但也明白關山盡不會聽的。他嘆口氣,狀似無意開口:「那天白公子的琴會戛然而止真是可惜,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受邀呢?」還在他腰上的手不動聲色地緊了緊,但很快又松開。關山盡低聲笑答:「你要想聽琴,我彈給你聽就是了,白公子黑公子黃公子都忘了吧!鯤鵬榜外要是再來個琴人榜,我可要喝醋啦。」「噯,喝什么醋呢......」耳際被男人呼出的熱氣燙得發紅,吳幸子瞥了他一眼,乖順地回答:「我等著聽你的琴。在天牢里一定要小心......」頓了頓,吳幸子壓低聲含糊道:「其他人怎么著都好,我就希望你平平安安。」也許自私了些,卻是最坦然的心願。

關山盡心頭震顫,片刻後才啞著聲承諾:「我省得,你切勿掛念。」兩人又膩歪了一陣,關山盡交代他這些日子別再來找平一凡,若有意外黑兒會保他平安,便將人送走了。

回到染翠住所,吳幸子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屋子里擺了一張琴,赫然是當初在馬面城時關山盡送他的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