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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什么,並將臟水潑到關山盡身上。而皇上與關山盡將計就計,想藉此揪出顏文心的狐狸尾巴。

而自己身為平一凡明面上的愛侶,顏文心為平一凡反咬,肯定是要拿捏自己的,這眼下外頭也不知有多少眼線盯著。

滿月這么明強干的一個人,關山盡能安心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他看照,絕不可能明知危險還硬要來見他,萬一被顏文心手里的人發現了,保不定會功虧一簣,關山盡身上的臟水也難洗了。

想得越明白,吳幸子心里越焦急,他盯著滿月眼眶發熱,卻說不出什么重話,只柔柔地問了聲:「海望當真一切安好?」「至少死不了。」滿月又笑笑。

這可不是什么令人安心的回答,吳幸子表情都垮了。

「吳先生莫急,既然滿月來見您了,就表示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滿月見桌上放了幾樣干果點心,問了聲吳幸子自己能不能吃,得到首肯後便安安心心大大方方地吃了起來。

「雖未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但也窒礙難行了吧?」吳幸子勉強自己定下心,也捏起一塊松子糖吃。

「是。」滿月大方承認,圓潤的下巴抖了抖,嘆了口氣:「認真說起來,硬要走也不是走不了,但皇上希望我們多留些余地,皇命難違啊。」「多留余地?」吳幸子不有些氣憤,擺在膝上的手緊捏成拳。關山盡進天牢是說進就進,京城里及大半個大夏,現在誰提到護國公世子不唾罵幾聲?以後就算皇上把人撈出來了,下詔替關山盡平反,已經損害的名聲也回不到過去啊!怎么就沒見皇上對關山盡留點余地?

滿月瞥了吳幸子一眼,看穿他心里的埋怨,臉上的笑更真誠了幾分。

「吳先生知道白紹常白公子嗎?」滿月端正了坐姿,目光灼灼地盯著吳幸子。

「知道。他不是被接進護國公府了嗎?」關山盡不肯告訴他為什么要刻意與白公子糾纏,他也想不透。

「原來吳先生知道這件事。」滿月眉心微皺,不動聲色地打量他,依然沒在吳幸子臉上看到擔心以外的情緒,這才小心翼翼問:「在下以為大將軍沒有與吳先生說過白公子的事。

」「海望是沒說過,這事兒是顏文心告訴我的。」吳幸子一貫的坦盪。

「顏文心?」滿月聽了,猛地冷笑一聲。「這廝手倒是伸得挺長。」接著撇撇嘴:「吳先生別在意,大將軍與白公子沒有私情。」「我知道。」吳幸子認認真真地點頭,他絕不會去懷疑關山盡對自己的承諾與喜愛,他不是傻子,關山盡真心與否怎么會看不出來?「白公子怎么了?」「白公子......」滿月長長嘆口氣,圓滾滾的身軀都有些癟了。「不知吳先生是否聽過白公子與鎮國公世子的閑談?」「薄荷桂花同我說過,所以白公子與鎮國公世子真的有私情嗎?」吳幸子大吃一驚,可傳言中白公子與鎮國公世子清清白白,鎮國公世子還因此吃了皇上的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