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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進去再說吧。」盛晰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

然而於返景高估了這間簡朴的小平房,它內外如出一轍,空間也非常的狹小,僅僅夠放一張桌子而已。

於返景拉開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了進去,發出一聲感嘆:「終於有椅子坐了,舒心。」

盛晰:「……」

於返景點了點房間里椅子的數量,說道:「一共九把椅子,所以我們到底被帶過來搞啥?」

突然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於返景和盛晰齊刷刷地回頭,同進來的那人對視了一眼。

「鄭姐,還有楚洲仁?你們怎么也在這里?」於返景驚訝地問道。

「原來是你們啊,我還以為你們倆早已經到江對岸了。沒想到在這里又聚首了啊。」楚洲仁跟在鄭姐後面,看到兩人也是吃了一驚,而鄭姐只是微微點了個頭,就算打過招呼了。

還有那之前和於返景切磋過的彪形大漢,也跟在他們身後。

門剛剛關上沒幾秒,又進來一個看起來非常斯文,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男孩子。

鄭姐原本抱著臂翹著腿,一副大姐頭的樣子,看到他進來就失聲叫了出來:「許豐!你居然活著!」

「鄭姐。」許豐不好意思地摸摸頭,「不好意思啊……我……我讓你們受驚了。」

「何止是受驚啊!」楚洲仁走上前熱情地拍著他的肩膀,「不過你活著就好。」

「所以你那天晚上為什么會掉到江里去?」

「這說來就話長了。」許豐推了一下眼鏡,也拉了把椅子坐下來。

「我那天晚上,隱隱約約聽到有嗚咽的聲音,反正我也是一個人睡的,也沒睡著,索性就起來吹吹江風,覺得說不定還能助眠。」

「然後我就走到斷橋的地方,就坐在那里,然後腳盪在下面晃盪嘛。結果一陣風大,我一不小心……就被吹下去了。」許豐尷尬地笑著,「說起來好羞恥啊,真的是被風刮下去的。我是不是叫得特別凄慘,丟人啊丟人。」

「簡直就是鬼叫。」於返景在一旁湊熱鬧,「可是我看到好像有血浮上來,而且血量還不少,之後就再也沒看到你的影子。」

「我當時被一條很大的魚咬了拖下去。本來以為徹底死定了,結果是被一個叫螭吻的人救了。」許豐真誠地說著,並給螭吻發了張好人卡。

「你居然管他叫人?」

「有什么問題嗎?他不是人難道是鬼嗎?」

明明已經是老古董了!還是個壞進骨頭里的老古董!

把我們困在這里不說,美曰其名當個天音,實際上悄悄錄著屏等著睡醒再看呢。

龍中敗類!

幾人正說得熱鬧時,又有三個人推門進來,是完全陌生的面孔。

許豐他們也就回了話題,一一互相介紹了自己。

除了於返景認識的幾人之外,新來的共一男兩女。

方城,李沁舟和溫厭。

那個彪形大漢叫王鹽,於返景同他握了個手,就當作之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九人已經全部落座。

於返景手撐在桌子上支著腦袋,另一只手無聊地敲著桌子。

盛晰身板挺得筆直,端正地坐在一邊。

「哎呀,大家都到齊了呀。很好。」

「螭吻?」於返景問道,「你不是說你要回去睡覺嗎?說好的錄屏呢?」

螭吻示意他安靜:「誰告訴你我是螭吻本人了,我是他的分/身!別把我和他混為一談行不行,我一點也不想和他站一隊。你們叫我小螭就好了。」

「行行行。」小螭劈里啪啦地說了一大堆,於返景趕緊答應下來。

「好的。現在介紹一下,大家接下來將要參加的是有事情就舉辦沒事情也舉辦反正就是辦了玩玩不過也有可能會要了命的一年n度狼人殺比賽。而我呢,就是本場比賽的主持人。」

所有人:「……」

「都沒什么問題吧?」小螭挨個把每個人都看了一遍,繼續道,「狼人殺,大家都會玩的吧?不要告訴我不會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