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塔已經開始熟練地拆除束縛住小雪豹腳部的,綁了尖刺的鐵環,很快就已經咬開了一個小口。
「仿監部干的嗎?」於返景問。
「不,應該不是。」盛晰摸了摸下巴,往前走了一步,「但是像這樣的景區,不可能在游客可能走動的地方放置這種捕捉動物的陷阱,而我們面前恰好出現了一個,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有仿監部的人已經預測到我們的行蹤在這里設伏了?」於返景問,「他們速度那么快?」
盛晰搖手,「我告訴你的那個地下室……」
「那個不是地下室。」於返景糾正道,「那是一條地下河。」
「習慣難改啊!行,那條地下河,和我們最後爬上來的那條河,這根本就是兩條河。從地圖上看不到,但我研究過,這兩條河在地理位置上大約相距了20公里,只會偏多不會偏少。」
「那么遠?」於返景驚訝道。
「所以仿監部除非找到了這兩條河之間的秘密,不可能比我們的速度還快。而我很肯定,整個仿監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件事。」盛晰信心滿滿。
反而是於返景有點懷疑,「那你說這個陷阱是怎么回事?還有那棵橫空出現的被扔來的樹。」
盛晰沉聲道:「那棵樹我想不到,有牙印的話說明應該是動物,可能是做好的機關?其他的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仿監部早就猜到我們要走這條路了。他們已經在冰原里做好了萬全的准備,只等我們過去了。」
「但我們現在只能往冰原走,不是嗎?」於返景安慰道,「是你說的,我們有信心。」
盛晰揉了揉眉心,嘆氣道,「我是這么說過,但那是抓捕者在我們背後追擊的情況,如果真的正面沖擊,真的難以預料後果是什么。我沒想到鄭承根本沒有……」
「沒有什么?」於返景突然緊張起來,他想到在通風里時自己看到的盛晰那一笑。
「有些事情開始出現問題了,希望不是大問題。」
盛晰有意避開了正面的回答,這讓於返景更加的焦慮。
但有小東西根本不給他再提問的機會。
小塔已經帶著那團軟乎乎的小雪豹一起蹭到了腳邊,而且小雪豹的爪子已經把他的褲子勾出了一條絲。
於返景:「……」
「咦,它的腳沒有受傷嗎?」盛晰好奇地蹲下去,把小雪豹腳邊的那圈毛擼了一遍,都沒有看到傷痕。
他也才想起來剛才小雪豹雖然被陷阱捉住了,但是沒有流血,也沒有什么血腥味。
他拍了拍雪豹的腦袋:「那你剛才叫得那么慘做什么?」
小雪豹發出哼哼的聲音。
「回去吧,以後走路看著點。」
於返景目送著小雪豹轉頭離開:「你確定它聽得懂你說話?」
「他要是仿生豹,能聽懂還差不多。」盛晰站起身,朝陷阱走過去。
「陷阱有問題?」於返景已經注意到了鐵絲的異常。
盛晰沒有說話,他用指腹在鐵絲尖齒處抹了一下,血頓時就涌了出來。
盛晰任由血滴落在地上,但他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陷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於返景看不下去了,他拽過盛晰的手,愣是在身上翻出一張不知道已經存放了多久的創口貼貼了上去。
「你干什么?知道要流血為什么不讓我來?」
盛晰抽回手,對於返景笑了笑,「不想讓你受傷啊。不過我現在肯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