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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少年有點神智不清,呈現出一種融合了青澀與奔放的奇異狀態,莫名地對了程與棠的胃口。加上酒作祟,原本對這種把戲從來不感興趣的程與棠一時沒管住自己,覆在了少年身上。

少年力氣奇大,一開始頗為抗拒,嘴里一邊叫痛一邊張牙舞爪的,兩人差點在床上打起來。程與棠狼狽之余被激起了雄性的征服欲,他常年健身體質也不差,又占據著體形和技巧優勢,三兩下打通了關竅,少年很快就了渾身的刺軟化下來,甚至如一尾白白滑滑的大魚般主動纏在他身上,黏人得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然後就是酣暢淋漓十分盡興的一夜。

事後饜足的程與棠沖了個澡,正猶豫是另外再開一間房睡覺,還是和已經昏睡過去的少年湊合一晚時,父親突然打來電話,知會他母親半夜腹痛入院,原來是闌尾炎發作,現在剛剛動完手術。

知父莫若子,程與棠很明白老頭子的言下之意,無非是希望他能盡快趕回家里,好在愛妻蘇醒後第一時間得到來自兒子的問候和安慰,才不會管現在是幾點鍾,他這個作兒子的方便不方便。

老頭子一向這樣蠻不講理,程與棠大多時候都無視了,這回的事情卻不同。他有陣子沒回家了,著實掛念母親,於是就顧不得什么少年不少年了,當即動身連夜離開興城返回京城。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晚的經歷雖然有些特別,程與棠偶爾閑下來時也會回味一二,但也僅止於此。他沒向任何人提過,包括趙百新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時間一長慢慢也就忘在腦後了。

畢竟只是一樁交易,交易完了彼此兩清。他連韓清時都拉入了黑名單,更不可能和一個不知名姓身份來歷的少年再有什么瓜葛。

可是時隔九個月,剛剛在電梯大堂,程與棠分明又見到了那名少年。

其實兩個多月前就看到了一次,不過上回匆匆一瞥沒看真切,這次近距離打量了一番,雖然穿著一身劣質可笑的外賣裝束,他還是能肯定就是那個人。

不過少年見到他時沒有出現預想中的或羞澀或惶恐或諂媚等情緒,反而還沒好氣地朝他瞪了一眼,然後就扔下他去送外賣了,看樣子似乎沒有認出他來。

似乎。

程與棠不確定這只是巧合,對方真的忘了自己,還是有人故意布的局,想玩一出欲擒故縱的把戲。

無論是哪一個,都讓他不大愉快,必須做點什么來轉換一下心情。

「程總,要不今晚的會議取消,明天再開?」

趙百新見程總半天沒開口,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只得再次發問。

程與棠道:「不用,你先去會議室里准備一下,我三分鍾後過來。」

「是。」

等趙百新出了辦公室,程與棠拿出手機,從通訊薄的黑名單里調出一個人的號碼,然後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他還沒出聲,對面就傳來一個驚喜交加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與棠,是你嗎?」

「是我。」

「這都過了大半年了,我還以為你把老同學給忘了呢!最近怎么樣,還跟以前一樣忙嗎?前兩天我還在一份財經雜志上看到了你的一篇訪談,說你總是忙得腳不沾地,都成空中飛人了。」

「差不多吧。」

「唉,你是總裁,沒必要那么辛苦嘛,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丟給底下人干就好了。不像我白手起家,什么都得親歷親為,對了上次……」

「韓清時,我打電話來是想問,你知道姬小羽現在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