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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遍。

他不太擅長揣摩別人話里的意思,所以何子濯說的應該是……字面意思吧?

所以當許莫白趕到現場的時候,就看到言朔青滿臉耿直的對何子濯搖頭:「沒有。」還直接將手中的褐色玻璃珠拋給了他。

何子濯揚手接下,表情有點不善:「你是故意的?」

只要是言朔青做的事情,大概在何子濯眼里都會被無限抹黑。

幸好攝像師和記者在他們找到妖怪前就讓許莫白勸走了。不然還不知道何子濯會被說成什么樣子。

「子濯。」許莫白上前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切。」何子濯將玻璃珠拿在手里拋著玩。

這本來就是何子濯單方面的無理取鬧,現在他不說話了,氣氛自然就緩和下來。

當然言朔青根本沒覺得他們兩個有吵過什么。

許莫白從何子濯手中拿過玻璃珠,確認泥妖被封在里面,才向言朔青點頭道:「這妖怪我們會去給聯盟交任務,倒是言少,你是打算今天回s市的吧?現在天都黑了,那你……」

「忘了。」聽許莫白這么說了,言朔青才想起來自己買的車票是有時間限制的,不用看都知道,現在肯定超過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他從兜里取出車票,發車時間是十五點二十。

而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都是我們的過失,之後的泥妖已經不足為患,該讓言少早些回去才是。」許莫白看了眼車票上的時間。

言朔青搖頭,將車票塞回兜里:「抓它,也是我的任務。」

何況因為近距離接觸,他的靈力被擾亂的最嚴重,抓泥妖對他來說是必要的,不可能就將事情交給他們,自己一個人回去。

車票再買就好,也不是什么大事。實在不行,叫言家的人來接他也可以。

就是現在有些晚了,要叫人來接,再怎么也要等明天。那今天他就必須留在h市。

許莫白總是能想到關鍵點,在言朔青思考今晚住哪兒時,他就笑著道:「今天太晚了,言少不如明天再走,住的地方的話,子濯那兒有房間,你願意的話,可以將就一晚。」

「什么?!」言朔青還沒回答呢,聽見這話的何子濯先炸了,「為什么住我那兒,你邀請的,怎么不讓他去你那兒住?」

確實,何子濯討厭自己。這一點言朔青還是記得挺清楚的。但別人討不討厭自己與他無關。在言朔青心里,只要自己對他並沒有什么厭惡感,不管是配合除妖還是借住他家,都是無所謂的。

所以只要何子濯同意,他也就沒什么理由拒絕。

「言少今天可幫了我們不少忙,我們害他回不去,讓他留宿一夜也是理所應當的。」許莫白摸了摸肩頭有點困倦的史萊姆,對何子濯說。

「那讓他住你那兒去唄。」何子濯嘴上這么說,心里卻也知道。讓言朔青去住許莫白那兒是不可能的。

自從許莫白的天賦顯現,名聲越來越響讓許家注意到了他這個離家的人之後,就一直被許家的人監視著。

他們叫他叛徒,卻也沒放棄讓他回本家的意圖。

言家和許家的關系一向好,可能今天讓言朔青住他那兒,明天就有許家的人覺得有希望的過來煩他們了。

那可是他們好不容易趕走的人。

何子濯心里清楚,許莫白當然也知道他清楚,所以笑容變得有些可憐兮兮了:「你確定讓他住我那兒?那我可帶言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