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片子。」何子濯腰間的定邪劍動了動,「要不要現在證明下我有多心狠手辣。」
「啊呀啊呀,好怕怕。」穆秋意邊笑邊說,抬眼看到了誰,立馬撒丫子狂奔過去,「子濯表哥要打我啦,安州哥救命。」
「何子濯舍得打你?」任安州的聲音中略帶笑意。
何子濯回頭,就看到自己那個多年不見的親戚,正晃著一口白牙揉穆秋意的頭。
亞麻色披風里面是混搭的類勇者裝束,頭上系著多年未變的白色頭巾,背上別著他那把靈器鐵劍。
對著女孩子的笑容騷包又欠揍。
任安州還是和多年前離開時一樣,好像除了年齡什么都沒變。
何子濯連招呼都沒跟他打,定邪劍直接就出鞘向他攻了過去。
「喲喲喲。」任安州抱著穆秋意迅速躲開何子濯的第一擊。
將女孩放到安全的位置後兩手往後一伸,背後的大劍噌噌兩聲,有兩道光飛出直接落到了他的手上後光芒消失。
那是兩把看不見的武器,任安州握緊後直接和定邪劍對碰了幾十下,並引導著戰局遠離人群。
「表弟真是好大的脾氣啊。」
他嘴上說的輕松寫意,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放松。
通道里的參賽者越來越多,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從始至終何子濯沒出手握住定邪劍,任安州也是表情放松。
「好了停。」任安州落地,松開手表示不想再戰。
何子濯也是在他落下的瞬間回了定邪劍。
「這么多年沒見怎么能這么對待你可愛的表哥。」任安州面色無辜。
「你走的時候敢做那種事,就要做好承受後果的覺悟。」何子濯講話的時候依舊是笑著的,但這個笑容讓人覺得十分危險。
「關於那件事我不是早就跟你道過歉了嘛,這么記仇可不是正義的除妖師哦。」
任安州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當年也不該在你身上浪感情。」
何子濯迅速躲過他的手,帶著何家的其他人就往前走。
沒去在意那些圍觀的人員。
「誒,別這樣啊。」任安州厚著臉皮直接跟了上去。
在旁邊看完全程的吳燁哼了一聲,也離開了這個通道。
言朔青帶著的言家人在外面看完了全程,看到事情結束後才走了進去。
「那個人誰啊?敢和何子濯互懟?」
「任安州啊,那個任家的寶貝少主。」
「任家?是那個隱世家族的任家?除妖大賽他也來參一腳?」
「啊,不要啊,有何子濯和言朔青兩個變態在就夠我們煩了,現在又來一個!」
「別放棄啊兄弟!要堅強!」
路過他們旁邊的人拉了拉自己的黑色兜帽,沉默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