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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來做研究或是能賣去滿足一些小人物想將世家弟子踩在腳下的願望就行。

能吃的東西越來越少,看守他們的人對他們的戾氣也是越來越大。拳打腳踢都變成家常便飯。

直到他們中一個性子比較傲的少爺被打的快要斷氣送回來,半死不活的躺在他們面前時,這讓人絕望壓抑著的生活開始出現了第一次改變。

許莫白記得躺在地上的這個人,總是喜歡將他踹到在地,再一口唾沫吐在他身上,說妓/女的兒子不許和他走在一條路上。而在旁邊照顧著他,一直念叨著需要治療上葯的兩個,也總是跟在他身邊作威作福。

只是這三個人的小打小鬧,過了半年多地獄般日子的他,也是很難記得起來了。

但是他的母親,這個在心里把所有許家人都捧到天上去的女人,就算在她自己食不果腹的現在,也會合著許莫白的食物一起分給那些少爺。這件事就猶如一根導/火/索,直接砍斷了這個女人最後的猶豫。

當晚,許莫白就親眼看著他的母親,那個他發誓永遠聽話,長大後要讓她過上好日子的母親。在有著足夠清醒意識的情況下,走向了看管著他們的兩個男人。

關著他們的那個房間很破爛,外間的等是那種會讓人連字都看不清暖黃色。

許莫白也是第一次知道,在這種顏色的光下,被拉長到他面前的那三個揉在一起的影子,會如此讓人覺得難以入目。

而這其中一個是他的母親。

隨後,隔著半堵牆的那頭,傳來了讓人難以忽視的聲音,那是他從未從母親口中聽到過的聲音。

兩個男人的喘息,伴著女人起起伏伏的音線。

「不愧是下賤的妓/女,這么快就做回老本行了。」

許莫白驟然被身邊男孩的一句話驚醒。

只那么點時間,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顫抖著低頭,才發現自己兩只手因為握的太緊,太久沒修剪的指甲扣進了肉中。鮮血順順著手指間的縫隙滑下,一點一點暈染了下方地面的顏色。

「在這種情況下還只想著做這些。」血腥味在這個房間早已經是家常便飯,剛剛講話的人沒發現許莫白情況的不對勁,譏嘲著繼續道,「喂,你怎么不說話。哦,我忘了,你就是那個女人的兒子嘛。應該是早就習慣了?」

許莫白只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到角落縮成一團坐下。

「切,都遇到這種事了,還屁聲不敢出。」那人翻了個白眼,就和另外幾個已經紅了臉的少年坐一起去了。

許莫白將頭埋在膝蓋里,兩只手抬起來堵住耳朵。用上的力氣大的仿佛要將頭直接壓爆。

不要聽、不想聽、不能聽……

他對外面發生事情其實很模糊,他的年齡與閱歷注定他不能明白具體的事情。但還是隱約的,知道母親在做那些讓人作踐的事。他也不能出聲去問那些明顯是知道些什么的許家人。實際上,他覺得自己如果再去聽他們說那些話,遲早是要忍不住沖上去直接給他們一拳的。

但是他不能,他答應過母親。要聽話,要溫柔,要微笑。將來,這些人總會記著他們的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

只是心底,有一個很模糊的聲音總是在對他說:假的,怎么可能,你看這些人的嘴臉,本就是錯誤的付出,付出的再多,都不會得到的更多了。

許莫白縮在角落里,將頭埋得更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