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泮水 梓葉歌 1071 字 2021-04-09

他那弟弟高中還沒畢業,竟然就醉酒傷人,把人打進了醫院,而且壞就壞在,他打的是鄭陽的弟弟。

鄭家不依不饒,一定要舒刻受點教訓,舒刻受不了,又進醫院想要拔了傷者的氧氣,被及時制止。

鄭家這次說什么也不肯干了,一定要告舒刻。

叔叔嬸嬸嚇壞了,找舒盞商量。

本來舒刻高中沒畢業,大家都以為他沒成年,只有舒家人知道舒刻留過級,按身份證的出生日期,早就成年了,不會再按未成年去宣判。

舒盞的意思就是該怎么辦就怎么辦,頂多塞點錢少判幾年,但是叔嬸不干,哭爹喊娘。

最後竟然讓舒盞去給舒刻頂罪。

任俞不知道當中是否還有什么曲折離奇的事情發生,按舒盞的性子來說讓他頂罪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最後真的去了。

在牢里蹲了五年。

出來之後沒了學習的資格,沒了找工作的資格,舒盞能做什么?

任俞這時候還算是挺感激鄭陽的,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不知道舒盞還要在那種鬼地方待多久。

但是鄭陽就是真的為了救他嗎?當然不是,成植物人的是他弟弟,他接近舒盞是為了什么,不言而喻。

任俞覺得舒盞簡直是水深火熱,所以不管不顧要把舒盞弄到自己身邊來。

舒盞從小到大都沒過上幾天好日子,當天晚上被渾身□□著扔在任俞床上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任俞這人自然也沒安什么好心。

說實話任俞只說想要舒盞而已,他沒想到會是這副景象被送到自己床上的。

任俞趕忙給他解了繩子,披上衣服,當著他的面兒就發落了辦事的人。

舒盞冷哼一聲:「別裝了。」

任俞是真的心疼他,舍不得對他發火,給他在被繩子綁出的淤血處上了葯:「你放心,在我這兒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沒人管你。」

「任總不覺得這話很耳熟么?」舒盞挖苦道。

任俞一怔,然後笑了,也對,他這第一天來,怎么看也該是任俞興趣最濃厚的時候,這話誰都會說。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你也不信,我就不說了,你看著就行。」任俞給他上好葯,給他說了一下家里各種電器還有生活用品,便叫他洗澡睡覺了。

舒盞的表情明顯是有點懵的,似乎不明白為什么竟然放過他了。

雖然任俞很想跟他做點什么,但是他既然想用真心待他,那這些就不能操之過急,所以還得等舒盞卸下對他的防備開始接納他才好。

一連兩三個月的時間,任俞都表現出一副君子坦盪盪的風度,不計較他隔三差五的諷刺,也不趁人之危,更是對他百般溫柔。

其實舒盞是有松動的,他看的出來,只是他在那樣的環境里長到現在,他不敢將真心托付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