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不再多講。
趙導擺擺手讓眾人散了,跟嚴慎一塊走了。
場務眼里閃過一絲陰霾,低著頭往相反方向走去,漸行漸遠。
第二天,片場就發生了意外。
於理拍戲受傷,趙導在片場大發雷霆,這是薛淼從劇組工作人員嘴里得知的,具體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薛淼急忙趕去片場,果不其然在片場見到了趙導。
趙導臉色陰沉坐在凳子上,身邊站著嚴慎還有幾個演員,在規勸趙導。
薛淼跟嚴慎對個眼神,站在趙導身邊低聲說,「怎么了,趙導,發這么脾氣?」
趙導斂了斂神色,「你怎么來了,早上沒你的戲份。」
「我在酒店就聽人說,趙導在片場大發脾氣,我很好奇就來了。」薛淼說。
趙導拉著臉,說,「誰那么多嘴,跟個八婆似的。」
薛淼笑著說,「沒有八婆,趙導到底怎么了?」
趙導揉了把臉,嘆口氣,說,「剛才拍一場打斗戲,於理被群眾演員打傷了。」
「嚴重嗎?」薛淼擔憂的問。
「手臂骨折,」趙導說,「一個月內是拍不了打斗戲了。」
嚴慎補充道:「劇里面就於理的打斗戲份最多。」
「那怎么辦?」
趙導說,「哎,只能先緊著你們拍,等他好了再拍。」
「也只能這樣了。」薛淼說。
拍戲間歇,薛淼跟嚴慎說,「你覺不覺著這事趕得有點湊巧?」
嚴慎說,「怎么湊巧?」
薛淼,「昨天水房『鬧鬼』,今天於理就受傷,這兩者會不會有什么關聯?」
第21章二十章
「這兩者會有什么關系?」嚴慎說,「會不會是你多疑了?」
薛淼搖頭,面色越發凝重,「看來要讓我哥好好查查了。」
薛淼低著頭露出雪白的脖頸,微風佛過他柔軟的頭發,在風中起舞。
嚴慎眼底一片晦澀,「嗯,下一條戲你准備好了嗎?」
薛淼茫然地抬起頭看他,「什么准備?」
嚴慎不動聲色的笑笑,腦海里浮現出那天的場景,也是一場吻戲。
想起這些嚴慎的呼吸重了些,眼底的晦澀越發加重,「下一場是吻戲。」
「吻戲?」薛淼問。
「是啊,我跟你的吻戲。」嚴慎心情很好地說。
「可是,我劇本上沒有吻戲啊。」
「你看錯了吧,下一場就是,好好准備。」嚴慎拍拍薛淼的肩膀,笑著出去了。
嚴慎大步走出去,薛淼一臉懵逼,這是要加戲的節奏?
想起上次的吻戲,薛淼臉上悄悄染上一抹紅暈,嚴慎的吻跟他的性格極不相符,霸道又強勢,帶著濃重的荷爾蒙,身上是淺淡的薄荷味兒,好聞又舒心。
「哥,」薛淼口袋里一陣震動,拿出來一看是他哥打來的,一滑過去接聽,「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