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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龍王對視一眼,空中似有火光飛濺,片刻,東海龍王含怒說了句:「朔光仙君定有要事,臣等便不打擾了。」

夫殷揮揮手,「准。」

「臣告退。」

「臣告退。」

兩位龍王相攜退下,經過泰恆時,視線幾乎要將泰恆刺個對穿。

夫殷問:「朔光仙君今日有何事要奏?」

泰恆學著朔光情態,老實行過禮,將孫少逍一事說了個明白,中途抽出信來,交給下階而來的木兮,轉遞到了夫殷手上。

殿內一時靜了下來,夫殷視線落在信上,抿唇不言,泰恆正想著要如何將話題引至西南方有鳳族把守一事,忽聽夫殷說了句,「我記得此方向邊界守衛中有四名鳳族。」

泰恆應是。

「此人與鳳族族長泰恆仙君曾有私仇,為涉及鳳族上下,且尋人來將這幾人換下罷。」夫殷道。

泰恆心中贊嘆一聲,面上答道:「陛下思慮甚是周全,臣即刻便去安排。」

夫殷頷首,泰恆要退下,殿上帝王又說了句:「且慢,我還有一事。」

泰恆停了動作,「陛下請說。」

夫殷一手撐著臉,另一手翻起桌上奏章,道:「有一人以情詩贈我,寫作若是前生未有緣,待重結、來生願。依仙君所見,此句贈得如何?」

泰恆僵立半晌,吐出一句,「何人竟敢以情詩擾陛下?」

夫殷漫不經心道:「膽子確是不小,此句來生願,怕是在咒孤早些死。」

這誤會便大了。

泰恆連忙道:「陛下千萬莫言此語!想來縱是那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如此中傷陛下。」

夫殷輕嗤一聲,「也是。」

泰恆看他漠然眉眼,想起前幾日來的那句相思與君絕,只覺自己似入了地獄十八層,為刀山火海所折磨,分明疼得厲害,卻絲毫不想逃脫,只想著再多劃些傷口,再疼一些,與夫殷一般嘗嘗這求而不得、得之灼心的痛。

咔嚓。

夫殷撕了頁紙下來,一眼不看的將那紙燒了。

「仙君退下罷。」

第42章

泰恆走後,木兮立時輕罵了句:「那鳳凰果真在奏章上瞎寫東西!」

君兮扯了扯木兮衣袖,奇怪道:「朔光仙君向來不通詩詞歌賦,今日陛下怎么有心思與他談起此事?」

木兮道:「陛下又不是當真不懂詩句,不過是想……」她聲音一斷,表情一變,「不對,確實不對。」

夫殷有許多親近之人,待這些人說話時,若非生氣上火,從來不會在這些人面前自稱孤。

這些人又分了幾批,有些只談公事,有些只談私事,或是像木兮君兮這般,平日只談自己的小事,偶爾輕描淡寫的說些殿上之事,而朔光卻是明明白白歸於只談公事那一行列,夫殷做什么要放著木兮君兮不管,偏與個諸事不通的朔光說起有人給自己寫情詩的事?

想通關節,木兮沖君兮使了個眼色,自己偷偷遁出殿去,夫殷察覺動靜,問:「木兮去做什么?」

君兮連忙答道:「木兮耳環掉了一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