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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二十二、談話

「……談什么,祝瑾的事?」宋白扯了扯嘴角,仿佛沒有聽出江璨的意思。

江璨看著他瞬間泛白的臉有些心疼,但卻沒有妥協:「你明白我的意思。」

一個月下來,足夠他了解宋白是什么樣的人,或許因為跟他做了演員有關,他對人的情緒性格十分敏銳,所以他很快覺察出了宋白的不對勁,或者說在他們初次見面夜談的時候就發覺了,只是那時他不敢立刻下定論。

而隨著這一個月的接觸,懷疑慢慢變成了事實。

乍看起來,宋白善良又親和,是那種誰看到都不會升起厭惡之心的人,但仔細觀察,他的善良太過,親和太假。

倒不是說他虛偽,相反,他的善良是真的,親和也並非惡意,只是表現出來,超出了正常的范圍。

除非性格實在虛偽陰暗的,一般人見到他們愧疚是正常的,這並不奇怪,再善良一些會跟他們道歉更不稀奇,畢竟大多數人心里還是懷著善念的,但願意將他們留下來,好吃好喝養著不說,還拿出全部身家的,恐怕只有宋白一個。

或許可以說宋白是真的善良,真的想要補償,事實上他對他們的愧疚和歉意包括他的善良他們都是能感受到的,否則以他和祝沛琪的性格,不會只看臉就選擇原諒他,正因為他這樣過分的善良,讓他們願意親近他接納他。

他和祝沛琪甚至因此擔心過,怕他是那種毫無顧忌的愚善。

但接觸下來,發現並不是。

他並不會無緣無故去隨便幫人,所有對外人的隨手幫助僅僅出於禮貌,對涉及到自身以外的事情完全無動於衷,甚至冷漠。

除非被他劃進自己人的范圍內。

他和祝沛琪就是。

他對他們的善良是真,愧疚也是真,但超過了正常的限度,透著一股不正常的偏執。

因為是我做錯了,是我對不起你們,所以無限包容無限無限寬和,這本身就是一種性格缺陷。

尤其表現在對賀寒洲的態度上。

賀寒洲說各不相擾的時候,宋白的表情是躁郁的是痛苦的,仿佛打破了他心里某種根深蒂固的信念,必須也一定要取得他的原諒。

更重要的,如果宋白固執己見不間斷去找賀寒洲還好一些,偏偏他並沒有,小心翼翼選擇寫信,並且堅持不斷,除此之外再沒有多說過什么,仿佛那天的不對勁只是幻覺。

這不正常。

不光他看出來了,祝沛琪也發覺了。

他倒寧願宋白自私一點,為自己心里好過去糾纏賀寒洲。

而讓他和祝沛琪下定決心叫他看心理醫生的,是宋白那種詭異的下意識的順從。

如果說賀寒洲的事還能用性格原因來解釋,這點就不是一個性格能輕易說得通的。

江璨演過無數角色,也看過各式各樣的新聞,大約能猜到是什么原因,這世上幸福的家庭大體都是一樣的,不幸的卻各有各的不幸。

就拿他自己來說,即使父親出事時他已經接近成年,當時的痛苦和絕望卻深深烙印在了心里,雖然不至於到看心理醫生的地步,但陰影至今猶在。

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