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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意外,如果被查到只要他咬死說不是故意的,到時候賠點錢就能解決,再說他調查下來也知道宋白基本算孤兒,那些親戚估計也樂得拿到賠款。

失敗也沒關系,他抱的別人家的花盆,走的也是樓道,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不怕被查到。

他做了兩全准備,事實上也確實成功了,就是亞歷克斯手下的人,也花了半個多月才將人查到。

宋白不知道有人想要他的命,恰巧發生了主角找上門這種事,以為是石樂志,立刻跟江璨到縮到了江寄園,何安找不到人,像無頭的蒼蠅,那邊兒子等著續葯救命,他一著急露出了破綻。

然而他並沒有交代出背後指使的是誰,因為他也不知道。

所有一切都是通過電話聯系的,每一次都是不同的號碼,用過就廢。

「我已經派人去g省了。」亞歷克斯道,「去盯著醫院,看是誰給何安兒子繳,何安這邊會讓他拖延。」

宋白翻到最後,何安交代為了不留下轉賬記錄,每次繳都是對方派人親自去醫院,也是為了給他壓力。

「對方能派人去,肯定有恃無恐。」祝沛琪卻不怎么看好。

江璨道:「順藤摸瓜,說不定就能查出來,之前是敵在暗我們在明,現在有了何安,對方更不清楚我們這邊的情況,未必不能將人找出來。」

亞歷克斯表示贊同。

「到底是誰啊?」是非只關心這個,他好奇的抓心撓肝,「不是謀財,不是情殺,難道是仇殺?」

他支著下巴天馬行空猜測:「哥哥的爸爸開公司的時候陷害了合伙人,這個合伙人有一個後人,他長大功成名就回來報仇,結果發現哥哥爸爸已經死了,所以就將恨意轉到了哥哥身上,咦,難道不應該是接近哥哥跟你談戀愛然後分手然後後悔然後再和好嗎?」

宋白:「……小說少看點。」

江璨捏了塊泡泡糖塞到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嘴。

是非呸呸呸吐出來,撕開包裝嚼了進去。

「也有可能。」祝沛琪沉吟道,「說不定伯父當年與人結了仇,你年紀小不知道,可以往這方面查一查。」

宋白想到什么頓了頓,沒有反對。

是非吹了個泡泡,吧唧破掉黏在了嘴上,含混道:「哥哥媽媽那邊的親戚呢?怎么都沒聽哥哥提起來過?」

說完就到三道飛刀,外加江璨一個「愛」的腦崩兒。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是非捂著腦袋一臉委屈。

宋白瞧著他淚眼汪汪的模樣,笑道:「別怪他,這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我外公外婆在我媽小時候就去世了,她嫁來安市後,就沒有回去過。」說到這頓了下,「好像是有一個爺爺,我應該叫太姥爺吧,以前我媽提過她跟太姥爺住,不過應該已經去世了。」

江璨三人對視一眼,委婉道:「要不要幫你找一找,說不定還能找到?」

宋白看著手里的麻將牌,怔了怔:「好。」

叮咚叮咚……

有悅耳的鋼琴聲響起。

是寬敞干凈的客廳,鋼琴擺在明亮的窗戶下,外面有潔白的雪花簌簌飄落。

彈鋼琴的是個五六歲大的男孩,雪團般可愛,一本正經像是在演奏什么世界名曲。

「錯了。」

一道女聲響起,溫軟如水,畫面里走進來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溫婉秀美,那雙杏眼與男孩如出一轍。

「對不起。」男孩停下來道歉,重新從頭彈了起來。

片刻後。

「又錯了。」

男孩手一抖,鋼琴發出一道重音:「……對不起。」

又從頭彈起,這一回明顯緊張了許多,終於快要順利結束,男孩松了口氣,卻因為放松一個失誤又錯了。

不用女人開口,他抖著手指停了下來。

「對不起。」

「我錯了。」

「媽媽。」

女人嘆氣,彎下腰溫柔撫摸男孩的臉頰:「為什么總是要錯呢?媽媽都給了你兩次機會你卻不珍惜。」

「壞孩子。」塗著指甲油的細白手指點了點男孩的額頭,帶著親昵,「寶寶是讓媽媽傷心的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