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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點謀劃,成了三皇子的謀臣。

劇情總得有起有落,觸底之後自然得反彈,謝琢聰慧,十分善謀算,很快被三皇子賞識,幫助三皇子登上皇位,有了從龍之功。

但隨著朝綱漸穩,他被新皇忌憚,一次陰謀打入打牢,險些喪命。

這一段虐身戲宋白寫的十分詳細,什么夾手指沾鹽水鞭打烙鐵……他還仔細查了十大酷刑,一套用刑下來,不死也要脫層皮,謝琢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一下完完全全成了病秧子。

好在謝琢早有謀劃,活著走出了牢獄,也借此平了新皇的忌憚。

但妹妹的丈夫在此期間被牽連致死,導致至親的妹妹對他有了埋怨,從此兄妹疏離。

彼時謝琢二十五歲,然後他花了五年,弄死了皇帝推了剛會走路的小皇子上位,自己成了首輔,攝政天下。

最後的結局,冬日寒夜里,他披著狐裘立在皇宮高台之上,遙望下方人間煙火,背影冷硬而孤寂。

這一篇其實寫的並不好,是所有里面點擊量最低的一篇,宋白並不擅長這種深沉謀算的畫風,很多朝堂爭斗都是一筆帶過,導致小說里人人都說謝琢很厲害,但讀者站在上帝視角看不出來。

其實這是很多類似小說的通病,作者總是描寫男主或者女主有多么多么厲害,但偏偏寫出來的主角用的手段,在讀者看來並不覺得厲害。

這是作者筆力和智商的局限,宋白即沒有出身在官宦家庭,又沒有考入機關單位,壓根不懂什么政治謀劃,他要真懂,哪還能像現在這樣混飯吃,早當上縣長市長了。

以至於從寫到謝琢幫助奪嫡的時候,小說水平就急劇下降,所有陰謀手段雲里霧里,他又不願意拉低配角智商,只能拼命從側面烘托謝琢的厲害,結果導致小說有很重的違和感,成了四不像。

以至於所謂的虐也只能從虐身來,以謝琢強大的內心,虐心根本虐不到他。

眼前的謝琢沒有錦衣華服,穿著一眼看上去就很廉價的灰色大衣,卻難掩卓然不同尋常人的氣度,如果說傅是他見過第一個氣質出眾的人,那么謝琢就是第二個。

他的頭發剪得很短,露出俊美的輪廓,眉眼清冷,長身玉立,風姿皎皎。

身體肉眼可見有些羸弱,面色蒼白,但還算神。

他看向宋白,漆黑的雙眼深不見底,掀不起半絲波瀾。

「你好,我是謝琢。」

宋白心頭一抖:「……你好,我是宋白。」

如果說他最不願意跟哪種人打交道,非謝琢這類莫屬。

他能扛得住賀寒洲的冷眼,也不懼石樂志怨他,但就怕謝琢這種於謀算,擅謀人心的人。

一時腦子里亂哄哄,不知道怎么應對。

「怎么了?」背後傳來祝沛琪的詢問聲,似乎是見他半天沒有進來。

宋白回過神來,穩住心神:「沒事,是老七過來了。」

說著露出歡迎的笑:「先進來,進來再說。」

不管怎么說,謝琢也是他的「兒子」,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什么性格,他都得做到一視同仁。

而且他能找上門來,說明是想通了的。

祝沛琪三人聞言幾乎立刻看了過來,毫不客氣打量謝琢。

宋白連忙介紹:「這是祝沛琪這是是非這是亞歷克斯,你應該知道他們,還有賀寒洲你們怎么會一起過來?」

謝琢並沒有像宋白之前想象的那樣自持身份,他神色冷淡,但該有的禮貌一絲不差:「外面有門禁,我進不來,正准備讓保安通傳,正好遇到他。」

賀寒洲幫他作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