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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手都在抖,眼前也是漆黑一片,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厥過去。

可他就像是瘋了一樣沖出去,被經紀人死死拉住,一旁的工作人員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拍攝還在繼續,不可能中斷。當時因為這件事鬧得很厲害。

蕭凜見郝嘉珩恍惚,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沉默著喝著酒。

反而是郝嘉珩又徐徐說道,「蕭凜,你記不記得我們中學的時候。」

提到中學,蕭凜脊背綳緊。

「我高一那年終於確定了自己的性取向,我喜歡的是男人。」郝嘉珩絮絮道,「我不喜歡女孩子。」

蕭凜口中的酒水變得苦澀起來,吞咽下去,一路苦到底。

說起來蕭凜和郝嘉珩認識很久了,打小一起長大,一直是活潑愛鬧的性子。直到高中之後,一切都變了。

高一那年,郝嘉珩出櫃了,他沒有隱瞞,坦坦盪盪地告訴父母他喜歡的就是男孩子。

郝父郝母暴怒,一向溫和有禮的兩個人表現出自己強烈的厭惡,甚至對郝嘉珩動了手。他們堅決不能容忍自己的兒子喜歡的是男人,真是惡心啊。

郝嘉珩沒有想到後果會這樣嚴重,被郝父郝母關在房間,一直沒能出來。蕭凜一直沒有見到郝嘉珩,很是擔心,親自拜訪之後才知道郝嘉珩被關了起來。

蕭凜求了很久,郝父郝母一直沒有同意放他出來。回了家去求父親,蕭父也無動於衷,甚至還被蕭父教育一番,讓他離郝嘉珩遠一點。後來看到蕭凜依舊「不知悔改」,又提點了幾次。

郝嘉珩的狀態很不好,之後郝父郝母總算放他出來,甚至還一改常態,帶著他出去旅游,說是讓他散散心。

郝嘉珩根本沒有想到等著他的會是什么,郝父郝母帶著他越走越偏僻,直到一群人走上前狠狠地按住他,將他押到一個被無數電網圍起來的「學院」,這更像是一個囚牢。

郝父郝母欣慰說,「同性戀是病,你在里面好好接受教育,等你出來就會好了,你還是我們的好兒子。」

郝嘉珩死死咬著下唇,拼命忍住眼底的眼淚。

「我當時差點死在里面呢…」郝嘉珩喃喃,「我當時是真的想死的…」

每天迎來的是洗腦般的講座和毆打,甚至新人剛開始要接受電擊和飢餓,那樣的情況下很多「學生」熬不過去,昏死過去,醒來後眼底滿是空洞與恐懼,教育就這樣成功了。

郝嘉珩只覺得生不如死,偷了「老師」的手機給蕭凜打了電話。蕭凜瘋狂地追到了那個偏僻的地方,還報了警。

可警察管不了的,有心無力。

什么辦法都沒有,兩個人隔著滿是電網的圍牆,相對無言。幾乎沒多久,一群人罵罵咧咧地上前將郝嘉珩拖走,蕭凜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什么都做不了。

這一天之後,郝嘉珩開始順應他們的想法,不但表達了自己對同性戀的厭惡,還親自做了優秀學子上前發言,面帶微笑地說著自己當時是多么的愚蠢。

他偽裝的越來越成功,沒有人看得出他的心思,他像是一個優秀的學子,被成功洗腦。

過了一年,郝父郝母親自來接他,看到他溫文爾雅,更是見了面就表達了自己的懊悔,堅決不會再喜歡男孩子,郝父郝母都感動的流下淚,更是親自送了匾額給「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