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中,華夏之所以經常被矮倭國人壓制,內部不和是一個方面。
更重要原因是矮倭國強者如雲,並給了同級的華夏武者以極大的壓力。
末世之前,矮倭人的體質要遜色與華夏人。
末世之後,由於矮倭國地處大洋,經常有力量強大的海怪游上岸,並給矮倭國帶來的巨大的破壞,不過這也給矮倭國帶來了一部分的好處。
在激烈的戰斗中,大量變異海怪被殺死,吸收了那些強大變異海怪的妖核,一些矮倭國人變得極為強大。
由於變異海怪的力量要強過陸地的怪獸,才導致矮倭國武者的力量普遍強過同級的華夏強者。
上一世中,偌大的華夏才會被一個小小的島國壓制。
但這並不是說這一世華夏依然會被壓制,凌雲也想矮倭國是誰如此囂張,敢出使華夏威逼文雪兒簽定不平等條約。
回到津門基地市的第二天,他才徑自去了安置矮倭人的使館。
一見面,凌雲突然聽到了一聲大喝道:「這是我們矮倭國的使館,沒有秋野大使的許可,華夏人不的進入」
凌雲了半天,都沒有到周圍有其他人,不過那個聲音卻離的他極近。
這一世的凌雲極為強大,本來絲毫不將矮倭國的武者放在眼里,但他一進矮倭人的使館,便聽到有人大喝,聽聲音那人就在他的身邊,他卻不到周圍有人。
凌雲的臉上才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難道說剛才說話的那名矮倭國武者已經超越了六境,成為了六境之外無影境的存在,才能在自己面前說話,成功隱藏住他的身形嗎?
無影境是凌雲在上一世末世後期聽到的一種極高的武道境界。
這種境界已經達到了普通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哪怕無影境的人站在你的面前,只要揮發出體內的勁氣,他便能輕松隱藏自己的身形,如同傳說中來無影去無蹤神話級別的存在。
目前華夏最強大的武者,也不過是虛空境巔峰。
哪怕凌雲在玄宗山門的幾位師兄師姐,他們都是華夏最頂級的強者,都未必能跨越六境,成為無影境的強者。
現在才是末世二年,難道矮倭國就有了無影境的強者了嗎,難道這人便是有矮倭國第一強者之稱的渡邊無敵?
難道渡邊無敵竟然厲害到了如此地步,突破了六境,並跨入了無影境?
在無影境的強者面前,自己絕沒有一點還手之力,更不要說文雪兒了,文雪兒與自己一樣,都是虛空境中境的強者,就算哪天她突破了虛空境巔峰,依然難敵無影境的強者。
如果矮倭國有了無影境的強者,無論是自己還是文雪兒,都難以在這樣的強者面前討得了好去,一但打起來,挨虐的只會是自己。
哪怕在渭城與九頭火鳳戰斗,甚至與六君子老大交手的時候,凌雲依然是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如今他卻露出了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
無影境已經是超越了六境的存在,就算是凌雲的幾位師兄來了,都未必壓制的住。
目前華夏有沒有超越六境的強者還很難說,想不到小小的矮倭國便已經有了無影境的強者,就算明天自己代替文雪兒打這一架,依然是輸多贏少。
來自己的確是小瞧矮倭國的強者了?
這一次矮倭國是不是猛龍不過江,怪不得他們敢來津門,並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來,原來矮倭國有無影境強者坐鎮。
「氣煞我也你這廝不要仗著個子大,便目中無人」
凌雲聽到說話的聲音似乎從下面傳來,他一低頭,才在身下到了兩名小矮人。
兩個人最多不過超過一米四五的身高,凌雲卻有近一米八的個頭,他們加上高高豎起的頭發,才勉強達到凌雲的胸部。
凌雲來矮倭國使館的時候,目光是平視前方,才沒有注意到前面有兩個矮子攔路。
直到對方第二次說話,才到前面有兩個與華夏十來歲兒童差不多高的矮倭人站在自己面前。
兩名矮子個子雖然不高,武道境界卻不低,都是虛空境中境的存在,與連續破鏡的凌雲不相上下。
凌雲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表情。
原來這兩人只是虛空境中境,至於凌雲剛才不見他們,則是他們的個子太矮,他才沒有注意到眼前有人攔住了去路。
凌雲點點頭,自己也覺得矮倭國目前不該有無影境的強者。
自己的幾位師兄與師姐,目前都無法超越六境,就算矮倭國人融合再多的妖核,也不可能在末世二年達到無影境。
凌雲冷冷喝道:「滾開!」
兩名矮倭國武者並沒有滾,其中一人怒道:「這里是我們矮倭國的使館,也就是說,使館的范圍之內相當於我們矮倭國的領土。在我們矮倭國的領土上,不要說你,就算是津門基地市的總司令文雪兒,在不經允許的情況下,也不得進入使館」
「呸華夏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們的先祖在幾千年前歷經百戰所得,每一寸土地都歸我們華夏人所有,你們不過是在這里住幾天,這里便成為了你們的領土,你們還能不能更無恥一點?」
「你這廝敢侮辱我們大矮倭國」
凌雲沒有心情與這兩名矮子扯皮,他眼中射出了一道寒光說道:「再不滾,管殺不管埋!」
「你敢,我們大矮倭國第一勇士渡邊無敵就在里面,只要渡邊無敵大人出來,一拳將你轟成渣」
凌雲平靜的著那名矮小且脾氣暴躁的矮倭人,他的臉上竟然有了一絲笑意。
那名矮倭人寸步不讓的與凌雲對視,他感覺到凌雲的微笑有些邪門,又感覺到自己身上開始發熱,仿佛置身在一個大火爐中。
再後來,那位武者竟然聞到了一陣焦糊的味道,這人心中暗自納悶,誰這時候誰弄燒烤,又不是吃飯的時間?
「啊」
那名矮倭人低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著了火。
他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火人,拼命的往院子里跑,最後一頭鑽進了一個水缸,並將水缸直接砸碎。
水缸里的水一澆,那人身上的烈焰好不容易才弄熄了,但他卻再也沒有站起來,而是倒在地上毫無聲息,並露出了燒的黝黑,慘不忍睹的焦黑身體。
至於他是死是活,就無人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