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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地倒了杯水給他。

明燭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看著周負雪,那眼神和藹的宛如在看自家兒子一樣滿是欣慰,他愜意地往後一靠:「還是小十三好啊,其他那些個師弟一個個都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別說給我倒水了,我伺候他們還差不多。」

周負雪道:「別靠在椅子上,你背後的傷口不疼嗎?」

明燭懶洋洋地喝著水,道:「你家十師兄別的不說,全身上下也就醫術能拿得出手,經他治完,早就不疼了。」

周負雪不可置否。

周負雪擔心明燭又打腫臉充胖子,難得翹了今天的早課,一整天都陪在他身邊,讓明燭真真切切體會了一回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生活。

下午時,白眼狼陸青空終於在其他弟子口中得知大師兄因為擅闖廢劍冢而被罰跪一晚的事情,思忖半天才捧著一個小木盒磨磨蹭蹭地到了不知雅。

明燭之前失血過多,又吹了一晚上冷風,就算身體底子再好也不可避地發起高燒來,整個人都燒得昏昏沉沉的,周負雪忙前忙後給他喂了葯,拿著濕方巾貼在他額頭降熱,半天才穩下來。

陸青空到的時候,明燭已經睡著了,周負雪正坐在門檻上看從大師兄桌上拿來的民間戲本,不知道那上面內容是什么,他滿臉通紅,手指顫抖似乎想將那丟廉恥的書給扔到外面去。

陸青空:「師兄呢?」

周負雪一看到他就想起來明燭這回的無妄之災,完全不想給他好臉色,冷聲道:「你回去吧,師兄已經歇下了。」

陸青空皺起眉:「大白天的歇什么,起開,讓我進去,我有事情找他。」

周負雪騰地站起來,張開手擋在門前,冷冷瞪著他,道:「師兄昨晚受了寒,熱還沒褪下去……你、你做什么?」

陸青空本來就是個乖悖違戾的性子,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攔早就不耐煩了,他仗著人高一把拎住周負雪的衣襟往旁邊一甩,直接闖出了一條路,拍門而入。

周負雪原本身形消瘦,在日照山半個月多好不容易長了些肉,但還是不如已經成年的陸青空,他猝不及防被拽著甩到一旁的長廊上,險些摔個四仰八叉。

等他咬牙切齒站起來的時候,陸青空已經闖進去了。

陸青空氣勢洶洶地拍門沖進去:「明燭,我聽說你這次……」

陸青空撩開那由各色玉石串成一團的花哨珠簾,發出一串清脆的噼里啪啦聲,甚是吵鬧,不過他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了躺在榻上面色慘白的明燭。

陸青空倒吸一口氣,撩著珠簾的手立刻不敢動了,唯恐發出更吵的聲音。

周負雪怒氣沖沖從後面跑過來,見狀氣不打一處來,不管不顧地走上前將陸青空往後面一推,怒道:「你,走!」

陸青空猝不及防被推得後退兩步,珠簾脫手再次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明燭睡得迷迷糊糊地還是被吵醒了,勉強張開眼睛就看到一旁周負雪和陸青空掐在一起的場面陸青空按著周負雪的肩膀往外推,而周負雪滿臉怒意地抓著陸青空的腰封死都不放手,一時間竟然不分上下,看模樣已經掐了許久了。

明燭立刻掙扎著坐起來,道:「哎,這是怎么了?我天吶,你們跑到我房里來打什么架啊,是要把師兄房子給拆了嗎?」

周負雪咬著陸青空的袖子,氣得眼睛都紅了:「他,吵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