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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簾也和他隨意寒暄幾句,才朝著明燭道:「你帶著奚楚去休息吧,我和南樓主還有事情商議。」

明燭點點頭,被人推著前去落腳的地方。

南清河有些詫異:「他不和我們一起嗎?」

在旁人看來,不諱的修為比那簾還要高出一點來,全都以為此次妖修侵襲是他在引導。

那簾搖搖頭,道:「鬼芳復仇是我的事情,和他無關。」

南清河皺眉:「他會相助你嗎?」

「不會。」

南清河有些詫異:「為什么?看他的修為,將他籠絡過來對你的復仇有益無害。」

那簾卻淡淡道:「我復仇之事能將所有人牽扯進來,但是惟獨他不行。」

他在蔽日崖下吃了那么多苦,曾不止上百次地哀求那簾殺了他,但是每每卻被一顆廉價的留影珠喚回神智。

世上已經沒有多少事情能讓他活下去了,自己也不能將他當成工具利用。

掠月樓富可敵國,給兩位貴客安排的住處自然是上等的院落,不過明燭根本沒有力去管四周有多么奢華,他滿心思都在想著方才那簾的那番話。

什么叫做……想的最多的就是他?

什么……情根深種?

明燭一回想這些話,耳根就一陣發紅,撫摸著奚楚的手也有些心不在焉。

小廝將他送到了致的別院中,躬身道:「大人若有事情,盡管吩咐。」

「下去吧。」

四下無人,明燭用靈力催動輪椅到了窗邊,將門打開,不多時,一條青蛇從窗欞游過來,盤成一團朝著明燭吐信子。

明燭道:「他們在哪里落腳?」

青蛇搖頭晃腦了一通,明燭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道:「為什么拒絕日照的人?誰下的禁令?」

窩在他懷里的奚楚突然被一陣寒意所籠罩,他哆嗦了一下,茫然抬起頭,便看到明燭滿臉冷漠,拳頭緊握,指節一片發白。

「南清河……」

他呢喃這個名字,深吸一口氣,將身上殺意斂,曲起手輕輕彈了青蛇額頭一下,道:「知道了,出去玩兒吧。」

小蛇很快游走了。

無人的時候,明燭往往都是面無表情的,他端坐在輪椅上半晌,內心全部都是方才青蛇的那句「說玉城的人全都不接待他們,可能會露宿街頭」。

片刻之後,他再也忍不住,從輪椅上掙扎著站起來,手指點了身側,靈力傾瀉而出將他搖搖晃晃的身體支撐住,抱著奚楚出了門。

掠月樓的黑市街外,陸青空在一家客棧里破口大罵:「你們是不是狗眼看人低!?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訴我是不是?什么叫做客滿了,就你們這破客棧,哪里能客滿!?不想賺錢就直接說,騙人算什么本事?你們說玉城是不是都這么恬不知恥?啊啊啊?說話啊!」

小廝幾乎被陸青空噴了滿臉唾沫星子,有苦難言,只得一個勁兒的道歉。

周負雪看到陸青空險些踩到人家桌子上了,無奈地攔住他,道:「好了,師兄,客滿了就客滿,我們去尋其他住處。」

陸青空被周負